周六的清晨,窗帘缝漏进金晃晃的碎光,在被单上慢慢游移。
储振鹏睫毛颤了颤,手从被窝里伸出去——空气里浮着层薄凉,像浸过井水的棉布擦过皮肤。他的指尖没敢再往前,蜷了蜷又缩回来。
身旁的被子微微起伏,妻子喻芝的发梢蹭着他的胳膊,带着点暖烘烘的气息。
窗外该是晴着的,那点光把窗帘照得透亮,却挡不住钻进来的凉意,正顺着被角往颈窝里钻。
他此刻完全醒了。
或者说,是他身体的某个部分,先于他的意识醒了过来。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胯下那根肉棒,因为晨间生理性的充血而变得坚硬、滚烫,将睡裤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一股原始的冲动,让他侧过身,看向睡在身旁的妻子,喻芝。
她侧着身子,背对着他,一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地散落在枕头上,露出了一截白皙修长的、优美的脖颈。
储振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伸出手,轻轻地搭在了妻子裸露的、光滑的肩膀上,试探性地揉捏着。
“嗯……”睡梦中的喻芝发出了一声不耐烦的鼻音,她动了动肩膀,想甩开那只烦人的手,“干嘛?”
“老婆……”储振鹏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和一丝近乎是乞求的卑微,“我……我想要……”
喻芝终于不耐烦地转过身来,她睡眼惺忪,脸上带着被打扰好梦的明显怒意。“今天……行不行啊?”她的语气冰冷,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情。
“这次肯定行!老婆,你帮帮我……”储振鹏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一样,几乎是在哀求。
喻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脸上写满了敷衍。
她就那么半睡半醒地躺着,伸出手,探进丈夫的睡裤里,握住了那个硬邦邦的东西,然后开始用一种极其敷衍的、心不在焉的力道,上下套弄起来。
储振鹏被她弄得有些不得劲,他想了想,又用商量的语气说:“老婆,用脚……好不好?”
喻芝的眉头皱得更紧,临近十月的气温,明显是有点凉了。
但她还是不耐烦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和他面对面。
她打了个秀气的哈欠,眼角甚至沁出了一点生理性的泪水。
然后,她抬起那双没有穿袜子的、光洁如玉的脚。
那是一双足以让任何恋足癖疯狂的脚。
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
脚踝纤细,足弓的弧度优美得如同天鹅的脖颈,十个小巧的脚趾圆润可爱,像一排饱满的珍珠。
她就用这双堪称艺术品的脚,夹住了丈夫那根丑陋的欲望,开始心不在焉地、机械地摩擦起来。
储振鹏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他终于在妻子的“帮助”下,达到了可以进入的硬度。
喻芝似乎察觉到了,她停下脚上的动作,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吧,冷死了。”
说罢,她裹紧了睡衣,整个人转了过来,向后一仰,靠在了床头上,然后熟练地褪下自己的内裤,随手扔在一边,双腿大大地张开,摆出了一个等待进入的姿态。
那是一处堪称典范的、形态极为诱人的美鲍。
两片丰腴饱满的大阴唇,如同两瓣上好的、温润的白玉,自然地合拢着,只在中央留下一道紧致而深邃的、诱人的纵贯线。
因为女人精心的保养,那里的皮肤细腻白皙,看不到一丝杂色,顶端那被细心修剪过的、稀疏的几根耻毛,更像是为这件艺术品做的、聊胜于无的点缀。
然而,当用手指轻轻拨开那两片玉瓣时,看到的,却不是想象中那湿润娇嫩的粉色,而是一片干燥、甚至因为缺乏水分而显得有些苍白的内里,就连那颗本应饱满挺立的阴蒂,此刻也像一颗脱了水的葡萄干,慵懒地、毫无生气地蜷缩在顶端的包皮里。
虽然早就不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妻子的美穴,储振鹏还是一如既往地按捺不住。
他连忙爬了过去,像个急吼吼的毛头小伙子,扶着自己的那话儿,就想往里插。
可他太急了,第一次,没对准,硬邦邦的头部撞在了她柔软的大腿内侧,然后在耻部蹭着,就是进不去——角度不太对。
那根肉棒,像是受了委屈一样,瞬间就蔫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