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酒桌文化,於聂庭霄来说,更多的就像是一个游戏。
他还没有开始,简姒就先跳了出来。
有人帮忙,还不用让他浪费家里的资源,聂庭霄便顺水推舟了。
没有被逼到绝境,心底更有著“没人敢欺负我”的篤定,聂庭霄对於简姒的付出,也就没有太多的感动。
或许最开始的时候,他有过感动。
毕竟简姒也不是草根女孩儿,堂堂简家的大小姐,愿意为了他“拼命”,他的心,或多或少有触动。
但,这样的事儿,时间长了,次数多了,他也就“习惯”了。
习惯成自然,曾经的触动也就变成了“本该如此”,甚至还会成为聂庭霄厌恶简姒的一个原因——
某些男人就有一种近乎恶臭的偏见,自己抽菸酗酒,却见不得女人这么做。
自己想要跟女人同居,却又嫌弃女人不自爱。
聂庭霄就是这样的人,简姒的主动,简姒的为爱挡酒,於他来说,就是一种“不女人”的表现。
“还是小鱼儿好,天真烂漫、洁身自好。不喝酒,不抽菸,出身虽然普通,却极有家教。”
纯贞、美好,完全符合聂庭霄对於小娇妻的要求。
聂庭霄想到这许多,刚刚还莫名慌乱的心,慢慢安抚下来。
隨她去吧,左右已经断了关係。
他已经有了小鱼儿,小鱼儿那么乾净、那么柔弱,她比简姒更需要他的保护与珍爱。
整理好情绪,聂庭霄便转身出了医院。
公司的事,还要处理。
他確实是霸总,不会像严墨池那般工作狂,可也不会真的只谈恋爱、不工作。
还有刘总的事儿,简姒赌气说什么要去下跪、道歉。
但,聂庭霄知道,这种狗血行径,是不能真正得到想要的合作。
人家是商人,又不是脑残。
放著利益不要,只为看到跟自己无关紧要的人下跪?
呵呵,真当自己在拍无脑短剧啊,对下跪有执念?
如果下跪真的能够带来利益、解决问题,聂庭霄都想去跪一跪!
聂庭霄確实是太子爷,可他也不是真的只顾尊贵的身份。
本质上,聂庭霄是个唯利是图的资本家。
他的父亲是创一代,从小耳濡目染,聂庭霄就知道面子什么的,都比不上切实的利益。
他没有那么的“意气用事”,不会事事讲究什么骨气。
只是隨著父亲资產的疯狂积累,他们聂家人的身份提高了,没人敢下他们的面子。
聂庭霄坐在后车座,暗暗將这些都梳理清楚。
他已经有所计划,唔,给对方公司割让多少好处,才能继续合作呢?
一个点,还是两个?
就在这个时候,某个助理打来电话:
“聂总,不好了,简秘书去xx生物道歉的时候,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