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声音,用上巧力。
她连骨子都似乎都软了,喘不上气,尤其是他唇舌砸出的‘啧’,像个被情慾携裹的荡夫。
大白天的看见这样一幕,慈以漾心中除了羞耻,更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他的服务向来很好,以至于她完全忘记了最开始他说只亲一会,到了后面被他挑逗得意识不清后,从床头拿出一盒尚未开封的安全套戴上。
如之前说的那样,不能浪费了。
他太爱与她肌肤接触,近乎爱得发狂。
在情至深处时,他捞起被满脸绯色情慾的慈以漾,厮磨她的耳鬓。
“姐姐,我是你的谁?说对了就给奖励。”
彼时她满脑子都是他要进不进的按摩,脑子一片混沌,听见称呼下意识张口就是‘弟弟’。
他顿了顿,随后张口用力咬住她的耳尖,“慈以漾,只能再错一次。”
慈以漾埋怨地睁开眼嗔他。
怪她做什么?是他自己发骚,非要叫她姐姐的。
尤其是在床上,每次都叫得仿佛吃过药一样亢奋,她叫一声,他还不乐意了。
“姐姐,我们三年前就订婚了,算起来,我是你的未婚夫,你应该叫我什么?”他松开齿,渴望地舔她的唇角,想趁她不清醒时哄骗她没有给出的答案。
慈以漾原本是想要佯装没听见,但他蓦然动作,哽咽瞬时卡在喉咙不上不下,还没回过神,整个人都开始疯狂颠簸。
饶是再身强体壮都受不住这样的高频率,她实在忍不住胡乱叫他的名字。
他一次都没有停。
她半边身子都掉到了边沿,才模模糊糊地叫了声他想听的称呼。
那一刻,他潮红的脸上扬起一抹绮丽的笑,温柔地拉起她悬空在床沿的身体,放在枕头上一边吻着她微启的唇,一边黏腻地回应她。
“慈以漾。”
“姐姐,我好爱你。”
爱到他想在身上和灵魂都刻上‘独属于慈以漾’的字,他是属于她的,从他出生到死,从头到尾都完整的属于她。
第89章口欲期
和陆烬交往这件事,慈以漾从未想过,以前没有,现在觉得格外新奇。
嗯,怎么说呢。
大概是因为他现在看起来很正常、沉稳,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随着年纪成熟,不再是几年前她离开前时的少年品性,他学会了隐藏。
不过不得不说成熟的男人有时格外有魅力,只是有一点她似乎不是很满意。
陆烬的需求一如往常般过于旺盛,且好像小孩到了口欲期,时常得‘磨牙’,要不然就得含一些他喜欢的东西。
当然,陆烬最喜欢的是她。
慈以漾最近一直都在想,如何让他戒掉这种,说出来都令人觉得羞耻的口欲期。
清晨她是被含醒的。
意识尚在模糊的与周公下棋,下到高-潮,眼看就要赢了,却被没收起的尖锐犬齿磕了下,
牙齿啮在上面虽然不至于疼,但磕的位置不对,顺利达成某种意义上的高-潮。
不名状的酸胀陡然像泄洪般席卷她的四肢,她唇边溢出轻吟,盖着薄薄空调被下的脚趾忍不住蜷缩,想要夹紧膝盖,却卡住了什么脖子。
她茫然垂眸觑视想要看是什么,从杏色薄被中钻出一颗黑茸茸的头,凌乱的碎发下是一张眉眼有混血深邃感,唇却殷得古画般艳丽的青年。
“陆烬……”一见青年殷红的唇似刚进食完,唇瓣又艳又泛着水光的晶莹,慈以漾目光就似黏在了上面,如何都移不开。
“姐姐,是我吵到你了吗?”陆烬望着她,猩红的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瓣,眼中溢出几分说不出的艳,出口的话倒没有长相那么骚,甚至还透出说不出的可怜。
“都怪我忍不住,不小心匆忙了些,下次我会注意,会尽量小心点不吵醒姐姐。”
他的眼帘往下垂,浓黑的鸦黑碎发遮住了双眸,唇却还是红的。
慈以漾咬着下唇,想开口讲话,却发现这神经病往前用力耸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