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骑士暗喵(Shadeon),变身者,莎姿。
通过“欲望驱动器”和“暗喵”身份核心,变身为假面骑士暗喵。
其表面年龄18岁,实际年龄不详,来历不详,身份不详。
从2019年开始,她。。。
夜色如墨,却并不沉寂。朝九晚五堂的屋檐下,灯火通明,像一盏不肯熄灭的灯塔,在无边黑暗中划出一方温暖的领域。锅里的残汤还在微沸,蒸汽袅袅升起,缠绕在窗棂之间,仿佛不愿离去的记忆。
百里缘仍坐在门槛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胸口那道金色印记。它比以往更温热了些,像是体内多了一颗跳动的心脏??属于“他”的心跳。
屋内,少年蜷缩在临时搭起的床铺上,呼吸平稳而浅细。他的驱动器被沃兹收走,正放在桌上,外壳龟裂,核心黯淡,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才将主人带到此地。沃兹戴着护目镜,指尖轻触驱动器表面,一道幽蓝的数据流自眼中闪过。
“不是普通的穿越者。”他低声说,“他的记忆被反复清洗、重构,每一次‘杀死另一个自己’都伴随着人格剥离。他已经不是最初的那个人了。”
盖茨靠在墙边,剑未归鞘。“所以他是被逼的?谁在背后操控这一切?”
“不。”庄吾端来一杯热茶,放在桌上,“是他自己选择的。为了活下去,他必须成为唯一的存在??消灭所有平行世界的‘自己’,才能稳定灵魂坐标,避免崩解。”
月读皱眉:“那和异类骑士有什么区别?他们也是为了生存扭曲因果……”
“不一样。”百里缘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却让所有人都静了下来。“他们是逃避命运,而这个孩子……是在寻找答案。”
他站起身,走进里屋,轻轻为少年拉了拉被角。那张脸稚嫩却布满风霜,眼角有细小的疤痕,右手食指缺失半截??那是战斗留下的痕迹,也是代价的证明。
“我也曾问过同样的问题。”百里缘望着窗外的星空,“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我要背负这些?为什么世界总要有人牺牲才能前进?”
没有人回答。但答案似乎早已藏在这座老宅的每一块砖瓦之中。
片刻后,沃兹摘下护目镜,神情复杂:“这台驱动器……它的型号不属于任何已知系统。既非时王,也非ZI-O,甚至不在主时间线的技术谱系内。它是……自发诞生的。”
“自发?”盖茨挑眉,“你是说,它自己长出来的?”
“更像是某种意志的具象化。”沃兹凝视着那破碎的核心,“就像共忆之门开启时,我们的信念凝聚成光一样。这个孩子的驱动器,是由‘求生欲’与‘不甘心’共同孕育的产物??一个不该存在的奇迹。”
庄吾笑了:“所以我们现在收留的是一个‘非法英雄’?”
“准确地说,”沃兹纠正,“是一个被所有世界拒绝,却又因执念强行存活下来的‘悖论体’。”
空气微微一滞。
百里缘缓缓吐出一口气:“那就更该留下他了。”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月读走近,“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不该存在的人’,都会扰动因果链。我们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守护者,而是成了规则的漏洞本身。”
“那又如何?”百里缘转身,目光扫过众人,“如果规则要求我们否定彼此的存在才能维持平衡,那这样的秩序,我宁可亲手打破。”
话音落下,屋外忽起一阵风。
樱花纷飞中,屋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所有人瞬间警觉。盖茨拔剑,月读后退半步,沃兹迅速启动腕表防御程序。唯有庄吾不动,只是抬头看向屋脊。
一道身影蹲踞在瓦片之上,披着破旧斗篷,面容隐藏在阴影里。他手中握着一枚闪烁不定的齿轮状装置,边缘泛着血红色的光。
“不用紧张。”那人嗓音沙哑,带着笑意,“我不是来打架的。”
“那你来干什么?”盖茨厉声质问。
“送信。”他抛下手中的装置,任其坠落于庭院中央。落地瞬间,一道全息影像展开??
画面中是一座巨大的环形塔楼,悬浮于虚空中,四周环绕着无数断裂的时间线,宛如蛛网般缠绕。塔顶刻着一行古老文字:
>**终焉审判庭:对P-Ω97世界的最终评估即将启动。**
“七十二小时后,你们会被彻底审查。”斗篷人低声道,“不是奇迹评级,而是存在资格的裁决。届时,所有‘非法延续的生命’都将被抹除??包括那个孩子,也包括你们每一个人。”
百里缘眯起眼:“你是谁派来的?主时间线?还是更高层?”
“我是最后一个失败者。”那人轻笑,“曾经我也像你们一样相信‘选择能改变命运’。结果呢?我的世界被判定为‘冗余’,全员清除。只有我,靠着偷来的权限代码苟活至今。”
他掀开兜帽,露出一张布满数据纹路的脸,左眼已完全机械化,右眼则空洞无神。
“我叫K-13,曾是第十三号观测世界的守护者。现在,我只是个流浪的警告信号。”
“那你为何要告诉我们这些?”月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