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人笑得比刚才还要开心。
“老头子,你快看阿锋!”外婆指着我,笑得直拍大腿,“脸都红到脖子根啦!哈哈!”
“蓉蓉啊,”外公也笑着,“你可不许‘欺负’阿锋啊。阿锋这孩子,老实。”
老实,我听着这个评价,扒饭的动作更快了。
其实,我知道惠蓉的意思:她“赢”了。
她“补”回来了。
她用这种只有我能听懂的“情话”,这种在“正常”和“淫乱”边缘疯狂试探的游戏,向我无声地宣告着——那个小女孩的空洞,已经被“爱的陈皮红烧肉”给“补回来了”。
至少现在,她不再需要用自慰来镇痛了,她有我。
这顿午餐的后半段,就在这种“诡异”又“和谐”的氛围中继续着。
外婆拉着惠蓉“忆苦思甜”,讲她小时候如何挑食。
惠蓉就那么挽着外婆的胳膊,笑盈盈地听着。
而她的另一只手在桌子底下始终和我的手十指紧扣。
她甚至还用脚时不时地轻轻勾一下我的脚踝。
而我只能在“老实人”的“人设”下一面“正襟危坐”地听着外公给我讲“镇上的变迁”,一面忍受着这个“女妖精”在桌子底下对我的甜蜜“骚扰”。
……
饭后。
“外婆!我来洗碗!”惠蓉又一次积极地卷起了袖子。
“去去去!”外婆毫不客气地把她连同我一起推出了厨房,“你们俩刚吃完饭不许坐着!出去!到街上走走!消消食!”外公也在一旁拿起了他的紫砂壶,笑着说:“听你外婆的。我跟你外婆也要睡个午觉了。你们晚饭前回来就行。”
“那……好吧。”惠蓉乖巧地吐了吐舌头,“外公外婆,那我们出去走走啦。”
“去吧,去吧。阿锋,照顾好蓉蓉。”
“……好的,外公。”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走出那扇红漆木门,午后的阳光暖暖地洒了下来。“桃源乡”在午饭后陷入了一种懒散的安静里。
“呼——”惠蓉一走出巷口,就夸张地长长舒了一口气。
“憋死我了。”她松开一直“挽”着我的手,转而变成了十指紧扣地“牵”着我。
她像个小女孩一样拉着我,在空无一人的石板路上“荡”着胳膊。
“喂,老公”
“嗯?”
“我刚刚……演得还行吧?”她仰起头,那双明亮的眼睛又出现了。
“……何止是还行。”我苦笑“惠蓉,你不去拿奥斯卡,真是屈才了。”
“切”她得意地哼了一声“那,‘林影帝’,你那个‘陈皮红烧肉’,又是跟谁学的啊?”
“……我那是急中生智。”
“哦——”她拖长了调子,“‘急中生智’啊……我还以为,你是背着我在外面偷偷‘学’了多少‘新花样’呢?”
我看着这张在阳光下媚眼如丝的脸。
我知道,我的妻子,那个自信、强大、还有点“坏”的惠蓉,已经满血复活了。
就在这时,惠蓉突然转身面对着我。
“老公”
“嗯?”
“虽然以前我就说过好多次,你也老是叫我不要再说了。但是,今天我还是要再说一次。”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还有,谢谢。”
“行了”我摆摆手,虽然今天真的有点累,但这时候作为男人,我当然也想装装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