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言秋语问:“难道赵老师也要保持身材吗,不会吧,已经很好了。”
“不是,家里有晚餐,我怕吃了没胃口,做饭的人要不高兴。”
之后言青便没怎么再开口。
路程有限,不多时,就到了小区门口。
“不用开进去,只百米远,我走进去就好。”
赵持筠对着言青点头,“今天谢谢。”
今天甘浔加班,此刻才在回来的路上。
赵持筠到家先洗澡,头发吹得差不多时,甘浔进了家门,过来,站在她身后。
她从盥洗台的镜子里问甘浔,“吃什么?”
“不想,有点饱了。”
赵持筠诧异,“吃什么就饱了?”
甘浔不语,靠近她,闻到她发梢精油的味道。
问她:“冷吗?”
赵持筠笑了一声,梳直了头发,“家里不冷。”
她还穿着夏天的睡衣。
她与镜子里沉默的人对视一眼,被抱住了,甘浔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
然后说:“我去做饭。”
简单端了两个菜上桌,时间不早了,她们都没吃多少,很快就在异常的沉默里结束晚餐。
餐后,赵持筠主动起身。
“我来收拾餐桌,我会刷碗,你去洗澡就好。”
甘浔坐着,看她不太熟练地收拾了一会,喊住她:“赵持筠。”
她笑了一声,“原来你心虚是这个样子。”
赵持筠才将筷子收集完毕,放在餐盘上,“不过是体谅你工作和做饭辛苦,真是不识好人心。”
筷子没放稳,从餐盘上滚下去一根,砸在餐桌上,哐当一声。
赵持筠被声音一惊,努力淡定,昂首挺胸地反问:“我有什么可心虚的。”
甘浔笑:“是啊,本来没什么,你突然要做家务,让我受宠若惊。”
“这话好没意思。”
“你不放心我的安危,语音开了一路,你从头听到尾,可有一句越界的话没有?”
不提还好,一提甘浔就忍不住了,小声抱怨,“我听着句句都在越界。”
“她那个意思也太明显了。”
有一阵她急得都想出声说话了,赵持筠还对人家笑得很好听!
“休要冤枉人了。”
赵持筠道:“她我不管,该说的我已说了,她又不是榆木,还能不知?”
“万一她死缠烂打呢?”
“与我有何关系?”
甘浔沉默。
也是,跟赵持筠有什么关系。
赵持筠重新坐下:“天气恶劣,她与学生愿意送我,我自然感激,又不是二人相处。闲聊之中,我不曾遮掩我们的关系,她便是傻子也该明白了。”
“你现在问我她死缠烂打怎么办,怎么,我还要为此担责?”
“我没有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