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头跟她解释清楚。”
“陆晚踩我脚踝的时候,她也护了我,还受了伤。”
顾南淮眸色发沉,面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儿,“算她还有点良知,知道陆晚那个祸水是她引来的。”
时微拿筷子另一头,轻轻打他一下,“孟女士本来也不是什么坏人,素不相识的孩子她都会救。。。。。。她只是当初看错了陆晚,再加上是那种习惯掌控的母亲罢了。”
顾南淮自然明白这些,语气沉了几分,“微微,我是不想你受委屈。”
“我知道。”时微嘴角扯起一丝无奈的笑,他护她都到偏执的地步了,“人都是会变的嘛,何必总翻旧账?那是不放过自己。”
闻声,顾南淮神经牵紧,若有所思。
孟女士在变,季砚深也变了。。。。。。
这时,保镖敲门。
“时小姐,顾总,有几位朋友派骑手送来了鲜花。”
“送进来吧。”时微说。
时屿和何蔓都在国外出差,人赶不回来,心意先到了。盛柏年、许默几个暂时不便亲自探望的,也送了花来。
早饭后,等时微挂上点滴,顾南淮才离开病房。
路过孟女士的病房,正遇上顾南城出来。
“哥,你来看妈?”
顾南淮朝门内看了一眼,没进去,“人怎么样?”
“体征都稳定,就是情绪。。。。。。”顾南城压低声音,“有点封闭自己。爸陪了很久,她也没跟他说什么交心的话。”
老夫妻俩一贯是相濡以沫的模范恩爱夫妻,无话不说的。
顾南淮拧眉。
顾南城,“哥,我了解妈,症结在你,我跟她解释你那是拖延战术,她好像。。。。。。不太信。”
“你进去亲自跟她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