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王爷……!
又是一记蛮横的深送,胀大的雄物被紧紧包裹,兴奋地脉动着,阳精一抽一抽的泄在那温暖湿热的花径。
这夜,湘阳王静静望着宋楚楚的睡颜,指腹轻轻抚描着她的眉目。
她睡得极熟,唇角连在梦中都微微上翘,像做着极快乐的梦。
他心头泛起一丝无奈与妒意。
永宁侯究竟是如何将她宠大的?竟叫她梦里也笑得如此甜。果真是她的天了?
他喉间低低一叹,低头在她发顶吻了吻。
罢了,罢了。
——真是要命。
往后的日子,宋楚楚心情特别愉悦。
湘阳王既应允了请永宁侯到府上小住,她也比往常更乖巧。该做什么便做什么,一步也不越矩,连吵闹都收敛了许多。
那日午后,天气晴好,她坐在院中描梅。
杏儿采购回来,小跑着进院,一边喘气,一边压低声音道:娘子,奴婢方才在市口撞见侯府的侍女小翠……她说,永宁侯在回京途中染了急病,如今落脚洛川,听说情况……有些不好。
宋楚楚闻言,笔锋猛地一抖,墨迹泼斜整张宣纸。
她握笔的手微微发颤,嗓音带着一丝颤抖:……你说什么?
杏儿急道:说是高烧不退,病得急,暂时动不得,只能留在洛川静养一阵子……娘子别急,也许只是劳累过度。
宋楚楚一句话也听不进去,整个人怔怔地站起来,衣袖已不觉间沾了墨。
书房——
湘阳王凝眉低语:……病重?
袁总管拱手回道:是,确是从洛川传回来的消息。
永宁侯身子素来康健,怎会忽然病得如此沉重?
袁总管道:这……奴才也不敢妄言。
那封传信语焉不详,仅说病势来得急,需在洛川静养,待痊愈后方能再启程。
确实……有些含糊。
奴才已加派人手,暗中查探。
近日应会有回音。
湘阳王沉吟片刻,语气低冷:再派两人,快马往洛川,说是送药——
他顿了顿,眼神微寒:要查清,是何病,有无大夫诊脉,服过何药,随行之人可有异动……一事一节,不许漏掉。本王,要句句分明。
是,袁总管才刚行至门口,尚未跨出门槛,外头便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
王爷……!
宋楚楚不等通传,已匆匆闯了进来,裙裾凌乱,气息不稳。
她慌张地福了一礼:王爷……妾听说,爹爹他……重病在身,如今落脚洛川,情况危急……
湘阳王眉目一沉,摆手让袁总管退下,目光落在她神色仓皇的小脸上。
你从哪里听来的?
是杏儿……她从街上听见的,说是侯府的丫环传出的消息……王爷,消息是真是假,妾不知,可妾……真的放心不下爹爹……
她的声音愈说愈轻,眼圈早已泛红。
湘阳王的声线放柔了一分:本王已派人前往洛川,近日便会有确切回报。楚楚,你若信本王,便莫再轻信市井流言,更不可惊慌成此模样。
她低头,咬唇不语,片刻后却抬头,声音颤颤:王爷……洛川离京仅数日的马程,若连这点路都无法继续,只怕……病得当真不轻。
妾……妾想亲自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