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帕蒙住双目,令她无从预料他的动作。他掌心落在她腰窝处,缓缓下滑,停在她雪滑的臀肉上,未动,却让她浑身紧绷,像是即将坠入深渊。
她屏息不语,心中空白一片,耳畔只剩自己急促的呼吸与心跳,彷若整个世界都静止——
忽然,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江若宁蓦地一震,呼吸险些倒抽,整个人像被雷击般怔住,痛楚从臀瓣炸开,她几乎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
羞辱与突如其来的痛楚交织,她失控地向前一爬,只想挣开、逃离。
随即,她腰际被牢牢制住,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掌扣住她,使她只能死死伏在他腿上,丝毫动弹不得。
第二掌紧接而至,力道更重,打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眼前漆黑一片,感官被迫放大,那掌落下的声音与触感仿佛都被放大数倍,疼得几乎刻进肌理。
王爷……她声音颤了,妾做错了什么?
那不是哀求,而是质问。
她实在想不通——在毫无预兆、毫无解释的情况下,竟被如此惩处。她一时委屈得胸口发闷,眼眶猛地泛酸。
那人却依然沉默,一语不发。
当第三掌落下,掌风带着沉狠的力道,狠狠抽在同一侧早已泛红的臀肉上,江若宁猛地一震,狠狠咬着唇,却止不住挣动腰肢。
到底是为何?若妾犯了错,请王爷明示——
语尾尚未落下,啪的一声脆响,第四掌已重重落在另一侧臀瓣。
这一掌力道更甚,毫不留情,像是对她问题的唯一回应,直抽得肌肤发热作痛。
江若宁闷哼一声,止不住的泪水自蒙眼的帕下渗出。
王爷,您告诉妾——
她话未说完,湘阳王的声音已落下:你并未犯错。只是——本王想这样待你。
江若宁怔住,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当有一日,你不再问为何,只知顺从——那时,本王才信,你是真正属于本王的。
短暂的静默之后,她声音微哑,却仍撑出最后的意志:
若妾不能呢?
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那便罚到你能。
话音一落,第五掌猛然落下,打得她几乎惊叫出声。
那一下实在太狠,痛意像火烧般从臀根燎上背脊,霎时全身汗湿,双拳紧握,心头怒意直窜,逼得她理智骤断。
顾子衡!你这个——
她猛地唤出他的名,却又生生吞下那句疯子,胸腔剧烈起伏。她素来信理,可这男人却极致的蛮横无理。
他不是要惩罚,他是要吞噬。
湘阳王本正抬手准备再落下一掌,闻言动作忽地一顿,眼神骤沉。
他低头望向她,语气冷得几无情感:你说什么?
她咬紧唇,未作声,只有一声声急促喘息。
怎么,不说了?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近乎戏谑的残酷。还记得自己是何身份?
说吧,江若宁。你刚刚想说什么?
他俯身逼近,几乎将她整个人笼在臂弯间,声音低冷入骨:说完了,本王才决定……下一掌打多重。
江若宁咬紧牙关,终是吐出一句:
君子不器,王爷倒是极擅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