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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7章 产期到来（第3页）

也没人想证伪。

***

又一年春天。

昭昭整理阿禾遗物时，在衣柜最底层发现一只红木匣子。锁已生锈，但她用头发丝轻轻一拨，便“咔嗒”一声开了。里面没有金银，只有一叠泛黄的信纸，和一枚青铜钥匙。

信是林既明写的，日期横跨十年，内容全是琐碎日常：

>“今天买了新米，煮出来软硬刚好，可惜你不在。”

>“昨夜梦见你在厨房骂我盐放多了，醒来枕头湿了一片。”

>“听说你收养的那个聋哑男孩会画画了，画了一家三口在灯下吃饭。我想，那就是我们的家。”

>“别怪我没回去。我只是……不能让你看着我变成石头。”

最后一封信写着：

>“阿禾，若你看到这些，请替我做一件事：**

>

>去北渊祭坛最深处，找到那扇从未打开过的侧门。

>用这把钥匙，开启它。

>那里藏着的，不是力量，不是秘密，是我们没能说完的话。”

昭昭抱着匣子哭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清晨，她启程前往北极。

***

冰层之下，水晶棺前。

昭昭手持青铜钥匙，站在那扇刻满符文的侧门前。守夜局残余人员曾警告她不得擅入，说那是“禁忌之地”。但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不是来夺取什么的。我是来还债的。”

钥匙插入锁孔的刹那，整个祭坛震动。冰壁裂开细纹，金色光线从缝隙中渗出，如同大地睁开了眼睛。门缓缓开启，露出一条幽深通道。

她走了进去。

尽头是一间极小的房间，四壁空无一物，唯独中央摆着一张木桌，桌上放着两样东西：

一碗干涸的白粥，和一部老式录音机。

她按下播放键。

磁带转动，传出林既明的声音，低沉、疲惫，却温柔至极：

>“阿禾，如果你听到这个，说明我已经走得很远了。**

>

>我不敢回头，怕一看你就再也迈不动步。

>可我还是录下了这些话，藏在这扇门后，等着有一天你能听见。

>

>我不是英雄。我只是个怕黑的孩子，偏偏被推上了守门的位置。

>我也曾想过放弃，想过逃，想过干脆让自己彻底死去。

>但每次想这么做，就会想起你站在灶台前笑的样子，想起你说‘爱是有刻度的’。

>

>所以我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