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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此刻虞蕊珠就倚在木桶里懒洋洋地看他，视线盯着他。

先是看他的胸肌腹肌，而后视线很自然地挪下去。

然后顿住。

她醉醺醺的，眨着眼歪着头，好奇地询问他：“这样不会打到木桶边吗，不会疼吗？”

“天天带着这么沉甸甸的东西，不累吗？”

“穿衣服的时候藏在哪里了呀，怎么完全看不出来？好神奇哦。”

她甚至还想要伸手来摸摸，被霍成野涨红着脸拦住。

他默不作声地迈进浴桶，而后缓缓坐下，呼吸都在紧绷着。

木桶的空间实在是有限，之前虞蕊珠自己，因为她瘦倒是看着比较宽松，可他一进来，之前装的刚刚好的水都开始满到溢出去了。

洒了一地，哗啦啦的。

姿势的原因，只能两个人坐在同一方向，不然只会压到虞蕊珠，他也坐不下去。

于是霍成野搂住虞蕊珠的腰身，将她抱在怀里，这才缓慢地适应了浴桶的水温和空间，两个人一同坐了进去。

打死霍成野也想不到自己这辈子会和人一起在这狭小的浴桶内一起呆着。

他甚至浑身紧绷着，双臂搭在木桶的边缘，不敢呼吸。

木桶内狭小的空间让两个人的容纳显得非常拥挤，热乎乎的水在他们的周围包裹着，霍成野稍微一活动，就能够感受到紧贴着自己身上的触感。

她坐在自己怀里，后背紧贴着他的胸口，就像是每次晚上睡觉的时候一样。

只不过睡觉时姿势是躺着的，现如今是坐着的。

霍成野脑子几乎要成浆糊一般，他压抑着攥紧掌心，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抿着薄唇去抬手拿一旁的澡巾：“我，我来帮你洗澡……”

水温刚好合适，但似乎是因为空间内多了他，显得拥挤又不太舒服，虞蕊珠挪动着身体想要找角度缓解一下此刻的姿势。

可她皱着眉头扭了半天，得到的却只有身后传来的粗重喘息声，和按在她身上滚烫的掌心。

霍成野试图去安抚她，声音已经哑的不成样子：“蕊珠，别乱动……”

他舔着唇，将下唇抿得紧紧的，一张往日里严肃冷淡的脸，此刻面色泛红，额头冒着豆大汗珠，正顺着面颊落下来。

抬起的手触碰到的，是在水里也依旧丝滑的白皙皮肤，还有那无意识接触到的丰盈，霍成野脑子里宛如过了电一般，掌心蜷缩着，模样狼狈。

虞蕊珠皱着脸往后移，声音含含糊糊，有点犯困：“没乱动哇……好困的，霍成野你什么时候帮我洗完澡，我要睡觉了，快点嘛。”

“好。”

霍成野几乎是咬着牙吐出的这句回应。

其实虞蕊珠身上很白，完全也闻不到有汗味，她总是香香的，但是偏偏就是很爱干净，要每天都洗澡才肯上炕睡觉，干净的不像农村人。

他也是因为和虞蕊珠在一起才逐渐养成了这样奢侈的行为。

因为虞蕊珠就在他怀里坐着的缘故，胸口紧贴着他的就是虞蕊珠的后背，他稍稍挪了挪，看到被黑发覆盖着的白皙皮肤。

抬手一下下轻轻将黑发撩开，放到虞蕊珠的胸前，而后霍成野抬手往虞蕊珠的皮肤上略微浇了点水，澡巾试探性地轻轻落在上面，擦拭了一下。

很快霍成野就因为自己这个动作而后悔了。

澡巾粗糙，虞蕊珠显然以前没怎么使用过这种工具，所以下意识哼哼了两声，回头看他的时候眼里都带着震惊和责怪。

头顶的灯光照射下，那处白皙的后背处只是轻轻擦了擦，就很快落了一层泛红的痕迹，对比起来极其明显，甚至有点触目惊心。

她皮肤实在是嫩的有点过分了。

以前难道洗澡的时候，虞蕊珠都没用澡巾吗，那她是用什么。

霍成野犹豫着，不敢再继续使用澡巾，犹豫着想了想，掌心触碰着，浇着热水，攥着毛巾缓慢地覆盖了上去，轻轻地擦拭。

之前那处痕迹实在是明显，霍成野每次稍微低头都能看到，他面颊上的热度还没褪去，身上的躁动也并未停歇，甚至因为在水中若有似无的触碰，而更加变化了些。

他每次活动，虞蕊珠的后背就在他身前晃着，霍成野脑子里浮现出之前的画面，曾经他帮虞蕊珠做小裙子时，他唇触碰上去的触感。

霍成野情不自禁，喉结滚动，如同记忆中那样沿着之前曾经落下的痕迹，重新印了上去。

虞蕊珠惊了一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