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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想制止虞蕊珠的动作，虞蕊珠却自己停了手，而后歪着头说出了让霍成野意想不到的话。

“霍成野，你的鼻子这么高挺，能不能用你的鼻子蹭蹭我的衣服，把它脱下去呀，我好累，提不起力气，手也没劲，你帮帮我吧。”

霍成野呼吸一乱，脑子里都是嗡地一下。

几乎愣在了原地。

用鼻子……脱衣服？

屋里温度有点热，随着木桶里面热气的蒸腾，这种温度甚至有逐渐升温的趋势。

霍成野的面颊上不知何时已经冒了汗，被热气蒸得脸上的温度越来越烫，颜色也越来越红。

他被虞蕊珠一声声蛊惑哄着，拽着，最后抿着唇浑身紧绷着，心跳如鼓，朝着虞蕊珠的方向抬起了头。

鼻子蹭着虞蕊珠的肩膀布料，他的唇因为动作原因擦在了虞蕊珠的胸口皮肤上，近距离的情况下霍成野能够清晰地听到属于虞蕊珠的声音。

她像是小小地惊呼一声，而后吐出的声音逐渐变得甜腻，像是裹了一层蜂蜜的蛋糕，黏黏糊糊的。

霍成野仿佛觉得空气中都变得黏着了几分，他的呼吸频率越发加快，鼻尖蹭着布料挪动的时候，能够闻到衣服贴合皮肤带来的那股味道。

那是属于虞蕊珠的身上的香气。

他下意识深呼吸了几下，而后反应过来自己这样像是很孟浪，面颊就猛地涨红，眼睛也紧紧闭了起来。

浓密睫毛一下子夹住，随着他紧绷身体的动作，仿佛有哪一瞬也扫在了虞蕊珠的身上。

霍成野只觉得自己就连心跳声都快得要命，他几乎难以分辨身上此刻的热意究竟是因为空气中热气的蒸腾，还是因为自己此刻的动作。

衣服从虞蕊珠的肩膀滑落的那一刻，面前触碰到大片白皙的皮肤，以及感受到那股温热的触感时，霍成野下意识松了口气，而后就察觉到此刻姿势的变化。

他原本是将虞蕊珠搂在怀里，她坐在他的大腿上的。

但因为刚才的动作，不知道是因为他凑过来的姿势和动作实在是太痒，还是她也觉得这样很奇怪，导致一个劲儿地往后躲，红唇张开发出点急促地呼吸声，还有偶尔的欢笑声。

等到结束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整个从炕上起身，近乎跪在地上一般，大半个身体都压在了虞蕊珠身上。

他的手还搂着虞蕊珠的腰身，可她已经被他压在了木桶的边缘上。

圆润的白皙肩膀和精致的锁骨上搭着凌乱的黑色长发，半个身体近乎凌空，身后是热气腾腾的整桶热水，而身前则是呼吸急促的霍成野。

虞蕊珠一下下深呼吸，锁骨跟着形成极其漂亮的深深凹陷形状，霍成野看着盯着，忍不住喉结滚动，呼吸急促，眼里也热。

他很想亲上去，吻上去，含着，舔着。

虞蕊珠的胳膊还保持着搂着他脖颈的姿势，亏得这个姿势，她才没从木桶边缘栽进水里。

醉了酒以后的她面颊泛红，丝丝缕缕的头发垂下来被水桶里面的热水打湿。

头顶的灯打在她的身上，照出一大片白得发光的皮肤。

霍成野几乎不敢去看，下意识去想要拉她，将她扶正，可虞蕊珠搂在他脖颈处的手腕却忽地松开。

而后整个人栽进了水里。

木桶里炸出水花，发出一声闷响。

霍成野没来得及去抬手救虞蕊珠，因为他本人的衣领被虞蕊珠拽着，跟着她入水的动作一起往木桶里面倾倒。

只是因为木桶的面积有限，再加上他半跪在地上的动作，导致最后只是半身湿了而已，头栽进了水里，身体并没有安全进去。

虞蕊珠是真的醉了。

她从木桶里出来，身上湿漉漉的，漆黑的长发被水打湿了以后凌乱的在她身上披散着，盖住了一小部分白皙的皮肤。

她就那么懒懒地趴在木桶的边缘，手背抵着面颊，漂亮的眼朦胧地勾人一样看着霍成野，微微歪着头眨了眨眼：“霍成野，你不帮我洗澡吗？”

霍成野面颊上是湿漉漉的水痕，他的头发已经全湿了，被他胡乱地捋了一把，露出了面颊上的疤痕。

他喉结滚动着，忽地感受到自己的领口被虞蕊珠的手指勾住。

她在出声喊他：“我没力气了，你帮我洗嘛，进来一起。”

进来一起？

霍成野呼吸猛地一窒，手指都在跟着发颤。

木桶就这么大的距离，往日里他自己一个人洗倒还好，如果再多一个人，两个人挤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