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晔从背后抱住陆珂:“夫人,这一阵子,你心里只有马。”
陆珂装傻:“那不然呢?如果汗血宝马成功配种生下小马,我可就能升官了,你不想我升官吗?”
原晔抓住陆珂的肩膀,让她面向自己:“我也是你的马。”
他声音闷闷的,委委屈屈。
陆珂双手放在他的脸上:“夫君。”
原晔:“嗯?”
原晔一边应着,手扶在陆珂的腰上,目光往下。
陆珂顺着他的目光低下头,发现自己衣襟那里不知何时松垮了几分,露出里面牡丹花的小衣。
这件小衣还是上次原晔买回来的。
原晔目光幽深:“我记得,牡丹花上还有一只蝴蝶。”
原晔纤长的手指挑开衣襟,粗糙地大手细细地描摹着上面的蝴蝶。
陆珂闷哼一声,手顺势,虚虚地搭在原晔的肩膀上。
陆珂抱怨道:“你把我的思绪都打乱了。”
原晔继续描摹牡丹花和蝴蝶,牡丹花在胸口绽放,蝴蝶停在花蕊上颤抖着翅膀。
原晔声音喑哑:“那……夫人刚才想说什么?”
陆珂抿唇偷笑,手指抬起他的下巴,亲了亲他滚烫的唇:“想骑马。”
原晔的声音哑得更厉害了,一个好字,好似从滚烫的沙砾上磨出来似的。
原晔大手抓住陆珂的腰身:“我扶夫人上马。”
忽然身体失控,陆珂轻呼出声,“太快了。”
陆珂说快,原晔就放慢了速度,慢慢来,直到后面陆珂哼哼唧唧,他还是那副不疾不徐的样子,陆珂急了,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咬着他的喉结,自己来。
骑马,就是要自己掌握节奏,才能享受到了最原始的风和乐趣。
许久后,陆珂累了,趴在床上休息,原晔拨开雪白脊背上的青丝,手指在脊梁上滑动。
雪白的皮肤如丝绸一般顺滑柔软。
陆珂闭着眼睛轻颤着。
余韵尚未散去,被碰过的地方似轻纱拂过,酥酥麻麻。
又似燎原烈火,烧得心慌意乱。
忽然,温热的舌卷走她腰窝上的汗珠,陆珂颤抖着到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她转过身来,原晔定定地看着她。
眸光寸寸晦暗,天地之间,仿佛只有她,只看得到她。
原晔抓住陆珂的大腿,放在自己腰上。
燥热的汗水滑过漂亮的喉结,喉结滚动,呼出热气。
每当这时,陆珂都会想起狼。
白天的原晔如一块暖玉,温和从容,克己复礼。
但是不可抑制时,眉眼展露出来的野性,不可忽略的占有欲,像一匹带着狼群冲锋高地,疯狂撕咬猎物的头狼。
春日泥泞的土地散发着潮湿的气息。
粗壮的根茎借着这复苏的生机,不断地往湿润的土地里深扎。
春水甘甜,百花娇羞。
原晔跪在床上,陆珂挂在他身上,双脚踩不到实处。
窗户虚开着一条缝。
分离的间隙,汗水滚落,低喘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