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教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我们这儿可不只教拳脚功夫,还教行军打仗的本事,你看那边……”沈涛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群少年背着包袱,腿上绑着沙袋,正围着书院的操场跑步,步伐整齐,气势十足。武教头又随手招来两个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少年,对沈涛道:“你们俩跟他比划比划,轻点来。”沈涛本以为自己能轻松赢下,可一交手就傻了眼。这两个少年看着柔弱,爆发力却极强,拳脚又快又准,他根本招架不住,没一会儿就被撂倒在地。沈涛坐在地上,脸上满是震惊,再也不敢小瞧这里的人。白晚晚带着他们几个吃吃喝喝,沈涛“啧啧”了两声道:“真不错啊!这牛蛙比我想的还要好吃,还有这火锅,又麻又辣的。这里可真是好,我暂时不打算回京城了。”王景珩直点头:“我也……我也不打算回去了。”其他人也跟着点头:“这里实在是太好了。”白晚晚喝了口奶茶道:“只要你们家里人愿意,我是无所谓的,哦!对了,我这里也有房子,你们要不要看看,一套两千两,带院子……”沈涛眼睛亮了:“嘿!带我们去看看呗!”果然他们挺满意直接付了银子,白晚晚的施工队速度还是挺快的,已经又盖了几座小楼。白晚晚把女皇墓的消息也告诉沈涛了,沈涛直接傻眼了:“你是说这墓要公开?你就不怕安息国的人杀了你吗?”白晚晚看着他道:“杀我干嘛呀!只是下面三层让人参观一下,上面两层又不公开。”沈涛直接无语道:“好吧!你也是想赚钱想疯了,这可是安息国第一代女王之墓,安息国的人必然是要跟你拼命的。”白晚晚冷笑:“他们你要是敢跟我拼命,我就直接把女皇炸了,让他们连最后的念想都没了。”“你够狠……”沈涛服了。他们很快全都寄了家书,说是在凡人书院学习,暂时不回去了。太后在宫里气得骂骂咧咧:“那白晚晚就是个小妖精,把我外孙拐到那种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去了,你还是赶紧把他叫回来吧?”长公主笑眯眯道:“我倒是觉得在那里挺不错的,起码有人能管得住他。”“在京城就没人能管住他了吗?我看他年纪也差不多了,我觉得有几户人家的闺女挺不错的,你挑挑……”太后直接把画像都准备好了。太后身旁的管事嬷嬷躬着身,从锦盒里取出一沓画像,足足有二十多张,小心翼翼地递到长公主面前道:“公主,这些都是太后精心挑选的贵女画像。您看这张,是礼部尚书家的嫡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模样更是百里挑一。还有这张,是镇国公府的嫡小姐,马术箭术不输男子,性子也爽朗……”她一张一张地翻着,把每位贵女的家世、特长说得天花乱坠。长公主接过画像,只随意翻了两页,语气带着几分无奈:“母后,可涛儿他……他说暂时不考虑这件事。”太后带着压抑的怒气:“你懂什么?你必须劝他早日定下亲事,开枝散叶!只有这样,咱们家涛儿才能一步步站稳脚跟,将来才有机会坐上那九五至尊的位置!”长公主闻言,身子猛地抖了抖,声音带着几分急切:“母后!您千万别生出这样的心思!涛儿他性子顽劣,只爱舞刀弄枪,根本不是做帝王的料,咱们……咱们还是别想这些了!”太后猛地从软榻上坐直身子,声音陡然拔高:“你说什么?之前咱们不是早就说好,必须让涛儿学帝王之术,把他扶起来吗?不然咱们娘俩往后哪有好日子过!”她大声呵斥道:“你真信苏妲己的话?她要是真当了皇太后,还能给咱们母子留生路?你这榆木脑袋,到底在想什么!”长公主被她吼得身子一缩,却还是鼓起勇气开口:“母后,其实……咱们不一定非要盯着涛儿啊!咱们改拥护十八皇子也行。我看顾思年那孩子,无论是心性还是能力,各方面都很不错,比涛儿更适合……”“放肆!”不等长公主说完,太后气得直接抓起手边的玉杯,“啪”的一声砸在地上。她胸口剧烈起伏着,指着长公主道:“你居然敢打这种主意!顾思年是什么身份?你忘了他背后的势力?咱们要是靠过去,跟把脖子伸到别人刀下有什么区别!”长公主叹了口气道:“说起来,那白银未必就是个坏人,性子虽执拗了些,却也没真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我瞧着白巧娘也不错,待人温和,做事也有分寸,倒不像是那种会为了利益赶尽杀绝的人。咱们有时候也别把人想得太坏了。”太后“啪”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道:“你知道白家那几个儿子当初是谁杀的吗?是苏妲己下手的,可当年也有我的手笔,你以为白银不知道?”长公主看着她道:“母后,为什么?”太后端坐在凤椅上,指尖捏着佛珠的力道骤然收紧:“你可知白银那三个孩子打小就跟你兄长亲近。齐光恒更是把他们视作左膀右臂,半点不设防。”她顿了顿,眼神沉了沉,语气里满是忌惮:“老大心思深沉,观事断局的本事近乎妖孽。老二精通算术,账本上的猫腻一眼就能看穿。老三虽年纪最小,却能说会道,武功了得。这三个孩子加起来,比那些老谋深算的官员都难缠。我若不趁早除了他们,你以为咱们如今还能安稳坐在这宫里?”太后抬眼看向长公主,语气带着几分冷讽:“你当白银老大那小诸葛的名号是白来的?他若真让这三个孩子长成气候,咱们娘俩,早不知落得什么下场了!哀家当年是想让你跟他在一起,可人家居然压根看不上你。还有你,眼光也差,找了个那样的,一辈子青灯古佛,你难不成还要等他一辈子?”:()真福宝挥手粮满仓,全家悔断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