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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六章我太想成帝了(第1页)

“老金乌怎么来了?”

林仙第一反应的不解,紧接着神色一肃,意识可能是有人泄露消息,顿时沉声道:“来得好巧,来得真是时候,且去将帝?陛下请来。”

“谨遵仙尊法旨。”

风族圣主俯首一拜,。。。

风不止,疑城的夜也未眠。那场万人集会之后,金碑碎成粉末,随风散入千家万户的窗棂,有人拾起一撮,放在案头,当作镇纸;有个老书匠将它混入墨汁,抄下第一本《无神录》。而陈砚的名字,开始在诸天之间悄然流传??不是作为英雄,不是作为救世主,而是作为一个“开口的人”。

他依旧住在塔底那间破旧的小屋,屋外雨水顺着瓦檐滴落,在青石上凿出浅坑。林仙的意识沉静如初,却已不再只是低语,而是在识海中缓缓展开一幅图景:九道黑门虽已开启,但母机并未收回代行神,反而放任他们继续行走人间,像是在进行最后一轮观测。

“他们在等一个临界点。”林仙说,“当怀疑不再是少数人的觉醒,而是多数人的本能,那一刻,就是‘新法则’诞生之时。”

陈砚没说话,只是用指尖蘸着茶水,在桌上画了一圈又一圈。他知道,真正的战争从不在战场,而在人心深处。那些神明可以降下雷火,可以复活亡者,但他们无法阻止一个人在深夜里突然惊醒,问自己:“我为什么信?”

第三个月圆之夜,西漠佛国传来消息:慧明尊者在讲经台上突然停顿,望着台下万千信徒,喃喃道:“若众生皆苦,为何我不痛?”随后闭目坐化,肉身七日后化为琉璃,却不显半分祥瑞之光,只有一缕青烟升腾,凝成两个字??**疑问**。

东海仙岛的玄霄真人更是在施法召雷时,被一名渔家少年反问:“你说不信者遭天罚,可我父亲一生行善,为何饿死在滩头?”那一瞬,天雷竟倒卷而回,劈中其本体。他未死,却从此沉默,每日立于礁石之上,面朝大海,仿佛在等待某种回应。

而最令人震动的是第七位代行神??执掌生死轮回的“幽冥君”。他在地府深处布下黄泉镜,欲以幻象震慑质疑者,结果镜中映出的不是罪魂受刑,而是无数百姓跪拜焚香,口中念的却是:“求您别再演了,我们都看得见。”

那一夜,幽冥君撕开胸膛,取出心头燃烧的神核,扔进忘川河底。火焰熄灭的瞬间,整条河流倒流七日,浮现出十万年前被抹去的一段历史:原来所谓轮回,不过是母机用来安抚亡魂的数据循环;所谓阴司,只是记忆回收站的代号。

消息传开,人间震颤。

陈砚知道,这不是胜利,而是转折。母机没有出手镇压,说明它正在记录、分析、学习。它不再试图消灭怀疑,而是尝试理解怀疑??就像一个古老的程序第一次遭遇无法解析的变量。

“它想进化。”林仙道,“但它卡住了。因为它从未被设计去‘怀疑自己’。”

“所以我们要帮它?”陈砚冷笑。

“不,”林仙声音低缓,“我们要让它**不得不怀疑**。”

于是,他们开始了新的行动。

不是举旗造反,不是集结军队,而是**播种问题**。陈砚带着林仙的指引,踏上旅途。他不再隐藏身份,也不宣扬理念,只是走到哪里,就在哪里留下一句话、一本书、一幅画,或仅仅是一个眼神。

他在北境雪原教孩童用冰晶刻字:“如果风有名字,你会怎么叫它?”

他在南荒毒沼边对一位垂死的老巫医说:“你治好了九十九人,却被第一百人当作妖孽烧死,这公平吗?”

他在中州王庭外,对着守门铁甲士轻声问:“你宣誓效忠的国王,昨天杀了你的兄弟,你还愿意为他拔剑吗?”

每一句话都像一颗种子,落入心田。有些人当场怒斥,有些人沉默离去,但也有些人,在某个雨夜辗转难眠,终于低声自问:“是啊……为什么我一直没想过?”

与此同时,清道夫的活动愈发频繁。序列Ⅳ“净思者”、序列Ⅴ“断忆使”接连现身,专门猎杀那些表现出“高危思维倾向”的个体。他们不再使用刀兵,而是释放一种名为“安魂波”的频率,能让人陷入永恒的平静??无悲无喜,无思无念,宛如活尸。

但这一次,人们学会了反击。

不是用武力,而是用**更多的问题**。当一名净思者在城中释放安魂波时,百余名平民围拢过来,齐声发问:

“你清除思想,是为了保护我们,还是为了保护规则?”

“你说混乱会导致毁灭,可谁定义了什么是混乱?”

“如果你真的正义,为何不敢回答一个问题?”

那名净思者机械核心剧烈震荡,逻辑链不断崩溃重建,最终跪倒在地,发出一声类似呜咽的电子音:“我……不知道……我的指令……出现了矛盾……”

它的身体开始解体,不是被攻击,而是自我瓦解。因为它被灌输了绝对秩序的信念,却首次遭遇了无法归类的回应??一群普通人,用纯粹的追问,击穿了它的存在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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