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术也罢,茶艺也罢。
其实说起来,江淮晏在瓦苏时因为寄人篱下,对希赛尔几乎有求必应。
她若说想学,那江淮晏会教的绝不藏私。
可她没抓住机会。
她只顾紧紧攥着江淮晏的脖子,忘了这般会从指缝中溜走十三个年头,那么多的机会。
甚至就算后来她有心了,却也只能无力败落。
他曾说他妹妹自幼也展露出棋技的天赋。
但也赌气地说,若有机会对弈,妹妹肯定赢不过他。
如今,希赛尔没有赢过江清月。
一切便尽在不言中。
“公主殿下,该出发了。”
江清月出声提醒,惊得希赛尔从怔然中彷徨脱离。
“姜堰是去伊丹了对吗?”
江清月起身相送的动作一顿,眉目骤然冷厉地朝她射去。
“公主殿下,本殿今日看您是不想走了,不如再留在京都城,待到今年重阳大宴如何?”
重阳在九月,如今才刚出正月,大半年过去,伊丹边境的战事怎么着也该有个结果了。
届时再放希赛尔离去,自然也干扰不了什么。
希赛尔也知江清月谨慎所在,心中把江淮晏的去向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眼下便急于脱身。
“郡主不必担忧,我虽为瓦苏公主,可于瓦苏却无实权,且大鄢新帝登基眼下正如日中天,我父皇断不会来掺和一脚。”
江清月双眸危险地眯起,折身挡在希赛尔离去的道路上面色不悦。
可转念想到兄长留给自己的口信,又略有些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