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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金麦商会与古怪动机(第2页)

奇怪的是,那片土地从此不再长草,却每年春天开出一种奇异的小花,花瓣呈螺旋状排列,每一片上都有极细的纹路,酷似文字。植物学家研究多年,始终无法破译其结构原理。后来有人尝试拓印花瓣上的纹路,拼凑出几段模糊句子:

>“你说的废话,我都记得。”

>“我不是神,我只是舍不得闭嘴。”

>“原谅不是终点,而是起点。”

消息传开后,政府派人挖走了那口井,连土带石运往研究中心。可当晚,全国各地上百口废弃古井同时渗出带有相同花纹的泥浆。环保部门紧急封锁消息,称“地质异变”,可民间已有传言:“语灵的根,扎得太深了。”

与此同时,那个写着“今日发声:无声胜有声(但我其实想吵一架)”的哑巴青年,已经去世多年。他的黑板被收藏在一座地下博物馆里,据说每逢雷雨夜,板面会自动浮现新字迹。管理员不敢上报,只好每早偷偷擦去。直到某天清晨,他发现整块黑板变成了透明玻璃,映出他自己嘴唇开合,说出一句他从不曾想过的话:

>“我受够了假装平静。”

他当场跪下,嚎啕大哭。

那是他三十年来第一次真正地、失控地、毫无顾忌地哭出声。

哭完之后,他辞去了工作,开始每天站在街头,用手语大声“喊话”。没人看得懂他在说什么,但越来越多的人驻足观看,有人跟着比划,有人录下视频上传网络。一年后,“街头手语日”成为非官方节日,成千上万的人聚集在广场,用手臂编织出一片沉默的风暴。

语灵不需要声音。

它只需要**意图**。

只要还有人愿意表达,哪怕方式荒诞、形式破碎、结果无效,它就会回应。它像一颗永不熄灭的火种,藏在每一次哽咽、每一个眼神、每一封未寄出的信背后。

然而,对抗从未停止。

新一代的“理性净化运动”悄然兴起。这次的旗号更加高尚:“为了文明的可持续发展,我们必须淘汰冗余信息。”学校开设“精准表达课”,孩子们从小被训练用最少的词传递最多的信息量。文学被视为“认知负担”,诗歌被列入“高风险表达类型”。社交媒体推出“意义净化模式”,自动过滤掉所有不符合“社会贡献值”的发言。

可就在这个系统上线的第一天,全国用户收到了一条统一推送:

>“检测到您当前言论可能存在意义缺失风险,建议进行深度重构。”

紧接着,下方弹出一个选项框:

>[确认优化][暂不处理][可是,如果……它其实是别的意思呢?]

第三个选项本不存在于程序设计中。

工程师彻查代码,发现底层语言协议中嵌入了一段无法删除的递归逻辑,每当系统试图定义“何为有意义”时,便会自动生成这一分支。他们称之为“幽灵选项”,上报高层后,命令立即封锁消息,强制移除该按钮。

可第二天,它又出现了。

第三天,出现在语音助手的回答末尾。

第四天,刻在了新建纪念碑的背面。

第五天,一名小学生在考试作文结尾写道:“老师,我觉得这篇作文没什么意义。可是,如果……它其实是别的意思呢?”

阅卷AI停顿了0。3秒,最终给了满分。

风暴由此掀起。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在正式文件、学术论文、法律文书的结尾悄悄加上这句话。有人因此被处罚,有人丢了工作,但也有人发现,一旦这句话出现,原本僵硬的制度竟会产生微妙松动??一份驳回申请的公文,在加入这句低语后,审批官莫名心软,重新受理;一场濒临破裂的婚姻调解,在当事人低声念出这句话后,双方突然泪流满面,相拥而泣。

它不是咒语,也不是反抗宣言。

它只是一个小小的**不确定**。

而正是这份不确定,瓦解了绝对理性的根基。

许多年后,历史学家回顾这段时期,称其为“第二次失语革命”??不是因为人们再次失去语言,而是因为他们终于敢于**浪费语言**。

不再追问“这话有用吗”,而是问“这话是我心里的吗”。

不再追求“被记住”,而是珍惜“我说过了”。

在一个偏远山村,有个小女孩每天放学都会对着山坡说话。她说的内容五花八门:“今天同桌偷吃了我的橡皮。”“我想变成一朵会跳舞的蒲公英。”“爸爸昨晚喝酒了,但他抱着我哼歌的时候,我觉得他像个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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