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景琛冷哼一声,眼神深不可测,“这下恐怕轮不到我们帮她了。”
助理当时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进去里面,办的所有程序也都是常规手续。
只不过两天后,拘留所那边就传来了闵烟自杀的消息。
她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在医生检查的时候拿了剪纱布的剪刀,当场直戳大动脉。
时暖听到这件事,表情很淡。
“这也算是她的归宿吧,挺好。”
此时,她正拿着水壶在花园里浇花,江逸臣难得有空,带着女儿陪在一边。
抬眼看过去,站在那儿的女人扎着麻花辫子,阳光自然均匀的洒落在她身上,美好如画。
他轻轻勾了勾嘴角,起身走过去拥住她。
“老婆。”
“嗯?”
“没事,叫叫你。”
时暖不禁失笑,就着这个姿势把花浇完,放下手里的花壶才伸手推他,“别闹了,痒。”
“哪儿痒?”
“。。。。。。”
这个人!
可话又说回来,回海城这段时间一直有各种各样的事,他们的确很久没有做过了。
时暖舔了一下嘴唇,刚想说话,突然觉得脚边有什么东西扒拉了一下。
两人同时低头。
糖果仰着红扑扑的小脸,一手抓着一个人的腿,眼睛眨巴眨巴地开口:“麻麻~吧。。。。。。抱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