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现在竟然被傅靳年三枪给打烂了。
家主回来非得把他大卸八块不可。
就在他心胆俱裂之际,傅靳年缓缓转过身。
那支刚刚还喷吐着火舌、尚带着硝烟余温的手枪,枪口不偏不倚地对准了他的眉心。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保镖浑身一颤,连呼吸都停滞了。
“一个小时。”
傅靳年沉声开口,声音像裹挟着冰霜的寒风,刮得人骨头生疼:“我若是再见不到沐流风,这座宅子就别想留着了。”
保镖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下去。
“是,是!”
“我。。。。。。我这就去请家主,立刻就去!”
说完,他像是身后有恶鬼在追,连滚带爬地冲出了房间。
。。。。。。
与此同时,南疆郊外的一栋现代化花园别墅。
三楼,沐绵的卧室内。
几个穿着白大褂、头发花白的老医生,正满脸凝重地从房间里鱼贯而出。
守在门口的几个黑衣人立刻上前,将他们“护送”下楼。
为首的黑衣人将医生们送上车:“回去之后,今天来过这里的事,见过什么人,谁要是敢传出去一个字。。。。。。”
他顿了顿,森然的目光从每个医生脸上扫过:“都别想再见到明天的太阳。”
几个老医生被他眼中的杀气吓得魂不附体,小鸡啄米似的疯狂点头,连声保证:“不敢不敢,我们绝不会透露半个字,就当从没来过这里!”
黑衣人这才满意,对着司机偏了偏头,示意可以开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