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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是后会无期,下的全是钩子。
果不其然。
三天后,他正在吴酸家懒洋洋地喝着小酒,陈漠北突然来了。
吴酸惊诧:“什么风把侯爷吹来了?”
他却大大方方地笑了,手一指地上的酒坛。
“就知道你会来,瞧,好酒都给你备上了,五年珍酿的,绝对够味儿。”
陈漠北面无表情地走进来,低头乜了眼酒坛:“说吧,你打算怎么个喝法。”
“遇酒且呵呵,人生能几何。还能怎么喝,浊酒千杯呗!”
许尽欢朝他挑挑眉:“陈漠北,敢不敢?”
陈漠北冲他冷笑一声,掀衣往主座上一坐,朝吴酸命令道:“换大碗来!”
酒至七分。
吴酸大着舌头问陈漠北:“侯爷,许尽欢都狂得没边了,你。。。。。。你为什么还。。。。。。还由着他?”
陈漠北醉眼朦胧地看了许尽欢一眼,无声笑起来:“我只是想找个人,痛痛快快喝酒!”
本来这时,酒气正往许尽欢的脑子里涌,但听到这一句话,他突然一下子变得无比的清醒。
他定定地看着陈漠北。
这人年纪轻轻承了爵位,又领天子一卫,怀里有娇妻,膝下有儿女,荣华富贵都享不尽,还有什么不满足?
怎么可能连个喝酒。。。。。。
都喝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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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的事情,有一,就有二。
几顿酒一喝,脾气对了,性子对了,话对了,连喝酒的酒品都对上了,两人的友情,突飞猛进。
吴酸家成了他们的据点。
许尽欢拎酒。
陈漠北拎菜。
翌日有事,三人就小酌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