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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4章 他倒是挺会吃(第1页)

“全部斩首?”

武王有些吃惊,“顾春竹是西凉官员,而且还是户部侍郎,位高权重,直接杀了不太妥吧?”

宁宸淡然一笑,“没什么不妥的,西凉官员在我们大玄犯事,那就得按照我们大玄的律法来处决。

如果把顾春竹送回去,以顾家在西凉的地位,他根本不会有什么事,受不到什么惩罚?

除了将顾春竹斩首示众,还得断了跟西凉通商,告诉西凉商人,我们让他们进西关城,是为了方便他们经商,不是让顾家安排贼人进来,断了商路,也就。。。。。。

豆芽站在言树前,看着那透明的树干里奔涌的文字如血脉般流转。她伸出手,指尖轻触树皮,一股微弱的震颤顺着指腹爬上来,像是有人在树心深处轻轻敲鼓。这声音她熟悉??是初音井底那些沉眠话语苏醒时的脉动,是千万人压抑太久后终于敢吐出的气息。

阿枝走来,肩上披着旧麻布斗篷,手里捧着一只裂口陶碗,盛着半碗雨水。“昨夜西北方向又有三座驿站熄了灯。”他说,声音低得几乎被风吹散,“但墨脉还在流动,比之前更杂乱……像是有东西在干扰语控塔的频率。”

豆芽没回头,只问:“他们开始说了?”

“不止说。”阿枝蹲下身,将陶碗放在树根旁,“是一个孩子,在长安街头突然跪地大哭,喊他爹不是亲爹,娘早被卖去窑子换粮。说完他就跑了,没人追。可第二天,整条街的人都在互相问:‘你家的事,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吗?’”

豆芽嘴角微微一动。这不是组织的行动,也不是逆语计划的一部分。这是自发的裂变??真话一旦破土,便不再需要播种者。

她缓缓起身,望向远方。天边云层翻滚,似有黑影掠过,却又转瞬即逝。共议阁不会坐视不管,他们的手段从来不止于压制,更在于重塑人心。她记得小满曾说过一句话:“最可怕的不是让人闭嘴,而是让他们觉得沉默才是美德。”

果然,不过十日,各地传来新令:朝廷设立“安语司”,专司“言语疏导”。凡主动申报家中隐秘、过往罪愆者,可获“清心牌”,免除赋役三年;若拒不配合,邻里举报告发,则全家连坐。一时间,城中设“忏悔亭”,村头立“自陈台”,百姓排队诉苦,如同赶集。

表面看,这是鼓励坦白,实则步步为营。豆芽冷笑:“他们在把真实变成交易,把救赎明码标价。当说真话能换来好处,它就不再是真话,而是另一种谎言。”

阿枝皱眉:“更糟的是,有些人开始伪造‘真相’。有个农夫编造自己杀过逃兵,领了牌子回家,结果当晚就被真正的逃兵家属活活打死。还有妇人谎称丈夫通敌,只为夺产,反遭官府以‘诬告扰政’斩首示众。”

豆芽闭眼良久,忽道:“他们想让真实变得危险,甚至荒诞。可我们偏要让它变得平常。”

她下令:**种语运动**。

不再派遣勇士赴死,不再策划惊世宣言。而是让每一个普通人,在最日常的时刻,说出一句从不曾出口的话。不必惊天动地,不必痛哭流涕,只要是真的就行。

于是,市井之间悄然生变。

一个厨娘在炸油条时对顾客说:“其实我讨厌你每次来都让我多放葱。”

书塾先生批改作业时对学生道:“我不是瞧不起你,是我怕你比我聪明。”

老乞丐躺在桥洞下,对着路过的锦衣公子喃喃:“我也曾读过《春秋》。”

这些话无人记录,无从追踪,却像细针扎进麻木的皮肉,让人猝然惊醒。茶楼酒肆里,有人开始模仿:“我说句实在话……”成了新的开场白。孩童游戏也不再唱颂圣歌,而是一人说假,一人揭穿,谁说得最真,谁赢。

共议阁慌了。

他们原以为,只要控制住宏大叙事,就能稳住秩序。可如今,瓦解正发生在每一口锅灶、每一张床榻、每一次对视之间。他们发现,最难管控的不是叛逆之言,而是那些琐碎到近乎无聊的真心话。

于是,反击升级。

某夜,京城突降“静雨”??并非水滴,而是无数细微如尘的药粉,随风飘洒,落于唇齿之间。次日清晨,百姓开口竟觉舌根发麻,说出的话自动变得圆润工整,哪怕本想骂人,出口也成了“您是否考虑换个方式表达情绪?”

阿枝带回一片沾雨的枯叶,经初音井水浸泡后显出字迹:“**情感平抑素?丙型**,抑制非理性言语冲动,附带社交舒适诱导效应。”

豆芽盯着那行字,忽然笑了:“他们怕的,从来不是我们说什么,而是我们为什么说。”

她转身走入山谷深处,来到那口尚未完全恢复的初音井旁。井水仍浑浊,但已有光丝偶尔浮现,如同濒死之人微弱的心跳。她取出怀中一枚灰白色石子??那是用百名死者临终遗言凝结而成的“语核”。

“该还债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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