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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4章 虎父比不过母龙(第1页)

宁宸瞪了一眼冯奇正这个憨货,说道:“两位前辈,我和星儿姑娘发乎情,止乎礼。。。。。。”

宁宸这边话还没说完,就听冯奇正在那边嘀咕:“我发情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你没在人家姑娘房间里过过夜吗?”

“你给我闭嘴!”

宁宸没好气的呵斥。

林鸿宵笑着说道:“这段时间接触,我们能感觉到王爷是光明磊落的翩翩公子,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您跟星儿。。。。。。”

“翩翩佳公子,真幽默,嘎嘎嘎。。。。。。”

旁边冯奇正扑哧。。。。。。

雪落无声,茶棚外的炉火却烧得正旺。老者将信笺合上,轻轻压进那本泛黄的《守望录》里,动作如抚婴孩般轻柔。他抬头望向天边,云层低垂,仿佛压着千年的沉默。风从山口灌来,吹动他鬓角残雪般的白发,也吹动了檐下那枚锈迹斑斑的铜铃。

“叮??”

一声轻响,不似金属碰撞,倒像心弦被拨动。

他缓缓起身,取下墙上那把旧伞,竹骨铁面,红绸已褪成淡粉,像是被岁月洗去了颜色,却依旧缠在柄上,不肯脱落。小桃站在门外,牵着骆驼,斗篷上覆着薄雪,眉睫凝霜。

“爷爷,真要走?”她声音微颤,“苏萤姐姐说,槐树结籽了……您不是一直想看看它结果吗?”

老人没答,只是将书揣入怀中,步出茶棚。雪地吱呀作响,每一步都陷得极深,仿佛大地也在挽留。

“种树的人,不必守到花开。”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却坚定,“我若停下,故事就断了。”

小桃低头,泪水滚落,砸在雪上,瞬间冻结成晶。她知道,爷爷这一生,从不曾为自己行走。二十年前,他是听铃书院最年轻的先生,执笔写下《守望志》初稿;十年前,他在北境义塾教盲童识字,用炭条在墙上画出第一个“光”字;如今,阿砚已逝,井光再现,他知道,那口老井不只是归途镇的心脏,更是某种信念的脉搏??而他,是那个必须让脉搏继续跳动的人。

他踏上骆驼,回望茶棚。炉火渐熄,余烬微红,如同未说完的话。一只信鸽扑棱着翅膀飞起,朝着东南方向而去。他知道,那是归途镇的方向,也是苏萤放飞的又一封无字之信??她总说,有些话不必写出来,风会替人送达。

驼铃轻响,踏雪而去。

三日后,风雪稍歇,一行足迹蜿蜒至西南孤峰。此处荒无人烟,唯有一座破庙立于崖边,庙门半塌,匾额上“慈恩”二字已被风雨剥蚀大半。庙内,一位老僧正跪坐修补经幡,手中针线细若游丝,穿引着残破的布片。见有人至,并未抬头,只道:“你迟了七日。”

老人解下斗篷,抖落积雪:“阿砚葬礼那夜,我不能走得太急。”

老僧点头,放下针线,从怀中取出一卷羊皮纸:“这是南疆流民营的名录。三百二十七人,男女老幼皆有病弱。他们说,若有人肯听他们的故事,便愿以余生行善。”

老人接过,指尖轻抚纸面,仿佛能触到那些名字背后的呼吸与泪痕。“他们可还活着?”

“活一天,算一天。”老僧苦笑,“官府视他们为乱民,驱赶不止。可他们只是想找个地方安身,种一亩田,养一口灶。”

老人闭目良久,忽而低诵一句:“宁为碎玉,不作苟全之瓦。”

这是阿砚批注过的句子,如今成了无数人心中的灯。

“我要去南疆。”他说。

老僧不阻,只递过一碗清水:“路上喝吧。别忘了,你是林隐,不是神明。”

“我不是神明。”老人接过碗,一饮而尽,“我只是个记事的人。”

翌日清晨,他独自启程。小桃执意随行,藏身商队之中,暗中照料。他们穿越戈壁,横渡浊河,历经沙暴与瘟疫。途中,曾遇一群逃难妇孺被困断桥,官兵围堵,欲强行遣返。老人站了出来,手持《守望录》,朗声念道:

>“凡我所见之苦,皆非与我无关;

>凡我所能言之事,皆应为之发声。”

他一字一句,如锤击鼓,竟令带队校尉怔住。那校尉年约三十,甲胄陈旧,腰间佩刀刻着“守”字。他盯着老人良久,忽然单膝跪地:“先生……我娘也曾是流民。”

那一夜,桥下燃起篝火。老人为孩子们讲阿砚的故事,讲那个临死前还在教人写“善”字的老师。有个小女孩怯生生地问:“我们也能上学吗?”

老人看着她脏兮兮的脸,眼中映着火光,郑重点头:“能。只要还有人愿意教,学堂就不会关门。”

七日后,他们抵达南疆流民营。营地建于干涸河床之上,茅屋连片,污水横流。然而令人惊异的是,营中竟有一间土屋,四壁刷白,墙上用炭笔写着一首诗:

>“风吹铃响处,便是归途家。

>身困黄沙里,心向明月华。”

老人驻足良久,转身问随行小桃:“谁写的?”

一个小男孩跑出来,衣衫褴褛却不掩清秀眉目:“我写的!阿爹说,只要记得‘善’字,我们就不是野孩子。”

老人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忽然从怀中取出一枚铜钱??正是当年抛入井中的那一枚。他轻轻放在男孩掌心:“拿着,等哪天你想读书了,就拿它当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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