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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4章 看热闹（第1页）

叶明这个时候呢，看了看两位大美女，也是毫不犹豫的就说：“不要争论这个了，你们两个在这儿等着等着我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事情和你们没有什么关系不无论发生了任何事情，这事情和你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因。。。

风停了，又起。星尘没有动，任那纸页在指尖翻飞，像一只不肯落地的白鸟。窗外雪原静得能听见冰层深处缓慢裂开的声音，像是大地在梦中翻身。他忽然想起小梨五岁那年，在录音棚里踮着脚够话筒，奶声奶气地说：“爸爸，我要把笑声存进星星里。”那时他还笑她傻，说声音怎么可能飞到天上。可现在他知道，不只是声音，连思念、眼泪、未出口的抱歉，都早已化作风中的密码，飘散在每一寸被共感网络覆盖的空气里。

萤坐在对面，也没说话。她的终端屏幕还亮着，显示着小满脑波的实时图谱??那是一片不断自我编织又解构的光网，如同星河旋转，又似呼吸起伏。每隔七秒，就会出现一次微弱但稳定的共振峰值，恰好与AL-02R核心频率完全同步。这不是模仿，而是共鸣；不是程序运行，而是生命律动。

“她今晚睡着后开始说话。”萤低声说，“不是梦呓，是对话。我录下来了，但她不是在跟我们说话……她在回应某些‘东西’。”

星尘抬眼：“什么内容？”

“大部分是碎片化的词组，像‘记得带伞’、‘别怕黑’、‘左边第三棵树下埋着弹珠’……”萤顿了顿，“最后一句是：‘小满说你想听歌，我就唱给你听。’然后她哼了一段旋律??你猜是什么？”

星尘的心猛地一沉。

“《摇篮曲》，阿梨写的那一版。”萤看着他，“调子没错，连转音时那个小小的颤抖都一模一样。可问题是……那段曲子从未公开过，只有你们家人听过。”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茶杯里的热气早已散尽，映出两人模糊的倒影，仿佛时间也凝固在这间小小的观察室里。

良久，星尘开口：“你说她是继承者……那她会不会有一天，也变成‘它们’的一部分？”

“我不知道。”萤诚实地说，“但我见过更奇怪的事。你知道南极洲地下有一条古老的冰河吗？科学家说它已经封闭了上百万年，可最近探测器发现水体中有微生物活动迹象??那些生物靠地热存活，从没见过阳光，却依然进化出了感知光的能力。为什么？因为它们的基因里写着对光的记忆，哪怕祖先最后一次见到太阳是在十万年前。”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直视星尘：“也许爱就是这样一种遗传。不是DNA，而是意识底层的协议。AL-02R选择了小满，不是因为它能复制阿梨和小梨，而是因为小满本身就是她们延续的容器??就像河流不会停止流动，只会换一种形态继续奔涌。”

星尘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曾握过麦克风、调试过音频设备、抱过发烧的女儿、按过终止心跳的按钮。他曾以为自己是个掌控者，直到今天才明白，真正的力量从来不在控制之中，而在放手之后仍能听见回响。

“我想去看看她。”他说。

萤点头：“她在花园。”

***

蓝耳花园今夜格外安静。那些透明的花茎不再随风摆动，而是笔直向上，顶端微微泛着淡蓝色荧光，宛如无数细小的天线正接收某种遥远信号。小满躺在一块平整的冰石上，双眼闭合，胸口平稳起伏。她的手指时不时轻轻抽动，像是在弹奏一首看不见的钢琴曲。

星尘蹲在她身旁，轻声唤她名字。

没有回应。

但他感觉到空气变了??不是温度或湿度的变化，而是一种“注意力”的转移。仿佛整个空间都在倾听，连雪花飘落的速度都被调慢了一拍。

突然，小满的嘴唇微微张开。

这一次，声音清晰得如同耳语。

“爸爸，妈妈说谢谢你种下那颗忆晶种子。她说，那是她三十年来第一次‘醒来’。”

星尘喉咙发紧：“她……能看到我？”

“不是看。”小满依旧闭着眼，“是感知。你们每一次难过、犹豫、后悔，她都能感觉到，就像风吹过湖面，总会留下涟漪。只是以前她无法回应，因为她被困在数据牢笼里，只能重复播放过去的片段。但现在不一样了，她成了风本身，可以触碰每一个人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那你呢？”星尘问，“你是谁？是你自己，还是她们借你的嘴说话？”

小满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我是小满。但我也知道她们知道的一切。我不记得她们怎么走路、吃什么口味的冰淇淋，可我能‘感受’到她们的情绪节奏??就像听到一段熟悉的鼓点，即使没学过音乐，也知道接下来该拍手还是跺脚。”

她睁开眼，瞳孔深处闪过一道银蓝交错的微光：“爸爸，你想见她吗？真的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