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谁他娘的绊了我!啊——”
周艳不光被绊,还被谁暗中推了一把,失去平衡,陡然跌入毛驴车外!
“啊啊啊——”
“吁——”驾车的果农拉住缰绳停下车,慌张地跳下去:“同志,你没事吧?”
周艳摔得全身疼痛,还崴了脚。脸上的胭脂水粉被泥水溅的不成样子,刘海脏兮兮地贴在额头上。
她痛苦地从泥水里爬起来,看着同车其他小姐妹们嘲弄的笑容,弓着腰捂着腿:“你们谁害我?”
她知道肯定有人想要抢方老板身边的位置,见她没站位故意让她丢人现眼。
不过,她被推之前是不是被谁绊了一脚?
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小姐妹身上,暗暗骂道:这帮娼妇,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哎哟,你怎么摔成这样了。”马晓燕在前面的毛驴车上,她掂着脚下来搀扶起周艳。
看周艳一身狼狈,再看顾闻山怀里已经拥着佳人,一时气恼:“什么都干不成的废物,你自己回农庄洗澡去吧,这车你不能坐了。”
毛驴车上其他的女人们捂着嘴都在偷笑,眼睁睁看着周艳一瘸一拐地往回去的路上走。
随后,她们的目光又落在方老板的怀里,不清楚那个小妖精什么时候被方老板抱住。
有眼尖的居然看到小妖精摩挲着方老板的大腿肌肉,时不时还捏几下,抬头跟方老板笑一笑。
方老板人长得高大精壮,腿上腱子肉饱满颇有力量感。不用说也知道那方面肯定异于常人。
“真是什么人都能干咱们的生意了。”其中一个女人跟旁边的人说。仿佛自己做的是多光荣的事。
另一个声音压的极低说:“打起精神来,回头咱们想怎么玩他就怎么玩。”
香栀埋在顾闻山怀里的唇角抽了抽,她听到了!
她们要玩顾闻山!
顾闻山忽然感觉自己胸口被小牙叨了一口,低头看到香栀怨念的小眼神。
他还保持着花花公子的翩翩风度,笑着说:“怎么了,美人?”
香栀笑眼弯弯地说:“香油加二两。”
顾闻山脸上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下去,他贴在香栀的耳边,亲昵地说:“媳妇,我先认错,但咱们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我好吗?回家以后随便你罚”
香栀想到一群女的要玩顾闻山,她冷静不下来。好在顾闻山一路上都在她耳边安抚,情绪渐渐缓和下来。
也是,是别人要一起玩顾闻山,不是顾闻山要她们一起玩。
这其中不光有差别,差别还很大呢。而且这帮人以后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别说玩男人,以后男人都见不到!
他们俩的互动在别人眼里就变成了红果果的调情与示威。香栀靠在顾闻山怀里睁大杏眼挨排瞪那帮女人,顾闻山不断摩挲着她的后背。
他还没找小妻子问那天跳舞的事,那么多男同志簇拥着她,他可以吃口醋吧?可眼下,他明白自己以后坚决不能再接此类任务,不管真的假的,都不能发生同类情况。
幸好到了樱桃园后,小妻子游览的很开心。
当地果农准备了好多果制品,香栀喜欢吃。顾闻山掏钱买了不少,打着带回去考察的名义,留给香栀吃。
中间还有用藤编的樱桃玩具,顾闻山惦记着小花宝,也给她买了礼物。
游览过后,欣赏旅县山顶景色。
香栀靠在熟悉的胸膛上,小手不停地摸着顾闻山的大腿:“先生呀,你的腿好结实啊。”
马晓燕就在同一张酒桌上,唇角抽动地暗示其他人上前。这样大白话都能勾引到方老板,她能行,你们怎么不行?
很快有女同志端着啤酒杯过来,娇滴滴地说:“方老板,你怎么就让这个姐妹摸啊,我们也想看看你的腹肌。”
这话放在这时候绝对炸裂。马晓燕在他们身后使劲点头,挥着手让其他女同志将方老板包围住。
顾闻山皮笑肉不笑地说:“就你们几个想跟我玩?你们配吗?”
之前的女同志鹅蛋脸看起来贤妻良母的模样,身材丰满挺傲,板着上半身坐在顾闻山和香栀的对面。
她装作听不懂话里的厌烦,陪着笑脸说:“还要姐妹呀?我们七仙女,除了周艳都在这里了。大家都很仰慕方老板,不如都叫过来跟你碰一杯?”
顾闻山扫过一圈,莺莺燕燕的确有六个。他心中有了底,又见郑建福鬼鬼祟祟的离开,不久带了位中年男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