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坏在她自己不胜酒力,这个时候再起身梳洗,已然是来不及了。
桓灵闷闷不乐,可身边的梁易却神采奕奕地看着她,眼神含着某种隐秘的期待。
“我给你准备的画舫,去不成了。”她双手揉着梁易的脸颊,语气又闷又涩。
原本好好的计划,被一壶酒给破坏了。
画舫她去过多回了,不论哪一层的风景都看了个遍,没什么稀奇。她是想着,梁易应该没瞧过,所以才想带他一起去的。
梁易温柔地为她整理睡乱的头发:“无碍的,下次再去就是。”
“三郎他们呢?我跟他们说好去画舫的。”
梁易:“下午就出门了,应该去了。”
桓灵心情好一点了:“那就行,起码这个画舫没有白雇。”
梁易似是有话要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桓灵轻轻搡他一把:“有话就说,别这样吞吞吐吐的。”
梁易问得小心翼翼:“阿灵,醉酒后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他不问,桓灵还真不记得。这一问,她忽然就全部想起来了。酒后的她,一直冲着梁易撒娇,还黏黏糊糊的叫了他好多声夫君。
“记得啊,怎么了?”女郎故作无所谓。
梁易低头,却掩不住笑意:“没怎么。”
“哼,你本来就是我的夫君,我这样唤你又如何?”女郎靠进他怀里,抱着他结实的腰,终于说了一回痴情话,“虽然是酒后,但我说的都是实话,以后也都当真的。”
“你听到了吗?”桓灵一根指头戳戳他的胸膛,“夫君?”
梁易觉得眼眶热热的发烫,哑着嗓子应了,将人抱得更紧了些。两人就静静地依偎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直到天色黑透,梁易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预备叫人传膳。
“感觉午膳过后就睡了一觉,又到晚膳了。”女郎还不太饿,“你饿了吗?不饿就等一会儿吧。”
听了这话,梁易当下就决定等一会儿。但现下的时间也不能浪费,他将女郎轻轻抱到了自己的腿上,默默褪下了两人的亵裤。
女郎有些使不上力:“这样好奇怪。”
梁易托住她柔软的腰肢,粗粝的大手轻轻地摩挲,湿热的唇从耳后吻到泛着旖旎霞色的粉面。
女郎抱住了他的头轻轻摇晃:“不想这样。”上不去又下不来的,不仅使不上力,还得时刻提防着滑出去。
她还是更喜欢梁易来出力,自己享受就好。
梁易就听话地带着她倒下去,粉面贴上软枕,背后是无法忽视的炙热喘息。
梁易还非要问:“那这样行不行?舒服吗?”
音调被影响得呜呜咽咽,断断续续的:“别、别问了。”
两人间也培养了些默契出来,梁易明白这个时候,她应该也是喜欢的。大手拂过软枕,将女郎的脸蛋掰过来亲。
一下一下的,和着呼吸的韵律,从红扑扑的脸蛋亲到泛着水光的唇。
被亲得香汗淋漓,女郎的肌肤就更香滑软腻。汗津津的皮肤贴在一块儿,谁也别想分开,谁也不想分开。
——
江边,画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