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言咬得不重,傅玄野身体本就恢复力强。现在还没消散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用了灵力,阻止伤口恢复。傅玄野快步朝桑言走过来,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脸上仿佛写着几个大字:“快看,快看,这是我媳妇儿咬的。看我媳妇儿厉害不!”桑言捂脸,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想找个隐秘的角落藏起来,但现在他要一动,反而会引起傅玄野的注意。桑言只好压低帽檐,侧身往里贴,把脸全部埋在书架上,企图躲开傅玄野。桑言在心里祈祷。傅玄野可千万不要来找他呀!要社死,也不要现在!桑言看着高大的阴影把他笼罩住,傅玄野低沉好听的嗓音响起。“哥哥,身体还有哪里不适吗?”桑言像是和书架长在一起,假装听不见。傅玄野轻笑一声,凑近到桑言的耳边:“哥哥,你害羞了吗?”桑言用手肘抵住靠近的傅玄野,压低声音道:“傅玄野,你疯了吗?这里是藏书阁!还有那么多弟子都看着,你给我留点面子,成不!”傅玄野舔了舔桑言的耳垂。人在高度紧张下,身体的感官是平常的数十倍。桑言的身子轻颤,腿软得都要站不住了,他眼底含着泪,咬牙切齿瞪着傅玄野:“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傅玄野搂住桑言的腰:“哥哥,你来藏书阁,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回家陪哥哥吃饭,结果扑了空。哥哥,你得补偿我!”桑言火冒三丈,揪着傅玄野的头发不放:“补偿你个大头鬼,快点离我远点!傅玄野!”桑言紧张地看向四周,但他的视线被傅玄野高大的身躯,遮得严严实实。傅玄野舌头舔了舔牙齿:“哥哥,别怕,没人敢看这边……”不许摘桑言害怕极了,他全身的毛孔都在抵抗。“傅玄野,你要是敢在这里做什么,今晚你休想回房间睡觉!”傅玄野脸色挂着浅笑,从桑言头顶拿出一本书:“哥哥,我什么都不做,你别紧张。”桑言带好被傅玄野弄乱的头纱,看着傅玄野下巴上的咬痕,他磨了磨牙:“别装作认识我,我不想暴露身份。”傅玄野不解地望着桑言:“为何?”桑言现在能如此从容地站在这里,就是依靠没人能认识他。傅玄野如此招摇,他的身份再一暴露,那以后真是没脸见人了。桑言在傅玄野胸口上捶了一拳:“难道你想,我和其他人打招呼?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也没关系。”桑言摊手,背靠在书架上,一脸无所谓。他拿捏住了傅玄野占有欲强的心思。果然,此话一出,傅玄野的脸色微变:“好,哥哥,你想看什么书?找齐了,我们去顶楼的房间里看,那里没有别人……”桑言算准了傅玄野心里的小九九。他漫不经心地拿出一本书,翻看起来。“不用,我再看一会儿就离开,去楼上太麻烦了,还会惹人生疑。”傅玄野兴奋的情绪,瞬间低落下来。桑言假装没看见,走到书架的另一边,傅玄野也紧跟在身后。傅玄野的身材极好,肩膀宽厚,肌肉结实紧致。就是一个随处行走的衣架子,他光是站在那儿,什么都不做,就是一件极精美的艺术品。所以,无论他在何处,都是视线焦点。“你别靠我太近了。”桑言正翻开一本古籍,傅玄野弯腰,指着书上的内容说:“这本书我看过,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不就好了?”桑言的的耳力很好,远处弟子低声交谈的声音,尽数落在他耳中。“宗主怎么回事?他是不是对那白衣女子有想法?”“怎么可能,宗主是出了名的宠妻,绝对不会对其他人有想法,定是那白衣女子在勾引宗主……”“对对,你看宗主确实在给白衣女子讲解,书上的内容。”“可恶,居然勾引有夫之妇,看我不去把那不知检点的人,赶出藏书阁!”“等宗主离开,咱们就一起,把那白衣女子赶出去。”“宗主和宗主夫人多恩爱,一看脸上脖子上的痕迹就知道,夫人多爱我们宗主,那白衣女子实在可恶!”桑言侧头,便看见傅玄野嘴角上扬的弧度。显然是听见那些弟子讨论的声音了。桑言心里窝火,他怎么就成了勾引傅玄野的人。明明,不知检点的人,是傅玄野才对啊!桑言一点看书的心情也没了。他把书往书架里一塞:“走了!”傅玄野屁颠屁颠跟在桑言身后,路过嘴碎那几个弟子,脸色阴沉道:“你们几个,胆敢议论宗主夫人,罚扫藏书阁一月,若有下次,定不轻饶。”几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傅玄野追上桑言,他去拉桑言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