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野的笑意僵住,脸色阴沉下来。“你很喜欢那狼崽子,不惜为了他,献出自己。”桑言皱起眉头:“傅玄野,你曾亲口答应过,不会现在想反悔吧!”傅玄野冷哼一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本尊答应言言的事,绝不会反悔。既然如此,就让本尊看看言言真正的本事吧!”傅玄野松开对桑言的桎梏,直起上身,张开手臂。“你来帮我!”桑言心里酸溜溜的,有些委屈。他慢吞吞地爬起来,挪到傅玄野身边,颤抖地解着傅玄野的腰带。桑言紧张起来,手指不灵活,活结生生打成了死结,越扯越紧。傅玄野捏着桑言的下巴,在他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道红痕。“故意的?”桑言摇头:“不是的。”傅玄野的手指像是一把利剑,滑过桑言白皙的脖颈,胸膛,最后落在盈盈一握的腰肢上。“言言这般,要何时才能将衣服解开?”桑言吸了吸鼻子:“我会尽力的。”傅玄野将桑言一把揽进怀里,惩罚般一口咬在桑言的脖颈处。桑言疼得眼泪直流,颤声喊着:“疼,师弟,疼。”“言言,知道痛就好,别忘记自己的身份。”该叫你什么桑言抱着傅玄野,报复般冲他胸口狠咬一口。“不就是炉鼎吗?我好好记着呢,不用傅仙君提醒。”傅玄野的呼吸粗重起来,金色的灵力一晃而过,他身上的衣物被震得粉碎。桑言抬眼便看见傅玄野胸膛上,两个刺眼的牙印。他缩着脖子,就想避开,却被傅玄野掐住下巴。“言言,本尊喜欢,再多些……”桑言瞪大眸子,震惊得瞳孔地震:“你,你是受虐狂吗?”但桑言才不会错过报复傅玄野的机会。他舔了舔贝齿,张嘴冲着傅玄野的皮肤,毫不留情地咬下去。傅玄野像个疯子,他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眼睫微眯着,看起来像是被撸舒服的大猫。他的肌肉梆硬,桑言咬得牙酸。桑言伸出爪子,在傅玄野脖子上挠出一道血痕。傅玄野黑沉沉的眸子看过来,他抓住桑言的手,放在那道血痕上:“言言,刚刚没有喂饱你吗?就这么点力气!”傅玄野的表情欠揍,语气轻蔑。气得桑言屈起腿,对着傅玄野脆弱的地方攻击过去。傅玄野动作比桑言更快,他按住桑言的大腿,将人压在身下。“言言,你想下半辈子守活寡吗!”傅玄野不等桑言开口,就堵住了他的嘴巴。桑言恨不得从傅玄野身上咬块肉下来。但两人实力悬殊,一场闹剧下来,桑言败下阵来。四肢仰躺着,化作一滩水。傅玄野额头上的汗,滴落在桑言的侧脸上,被傅玄野用大拇指抹掉。傅玄野常年习武,拇指指腹布满薄茧,摸在脸上,刺痒的感觉很强烈。时间过了很久,傅玄野似乎害怕桑言晕过去,不断给他输送灵力。傅玄野俯下身,把脑袋埋在桑言的颈窝,喘着粗气。他声音很低,慵懒中透着一股勾人的性感:“言言,你家乡是什么样的?”“你又不是没去过。”桑言开口,才发现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傅玄野撩起桑言的下巴,嘴巴凑过来。桑言以为他又要作恶,吓得身子直往后躲。“傅玄野!你是泰迪吗?”傅玄野捏住桑言的后颈,不给人躲的余地。两人唇瓣相贴,清冽甘甜的果汁进入喉管,桑言来不及咽下,一部分顺着脖颈往下流。桑言的手掌,无力地推着傅玄野的胸膛:“不要了。”傅玄野弯唇一笑:“嗓子好些了吗?”桑言摊成一块大饼,低低喘息着,疲惫地闭着眼睛,不想搭理傅玄野。傅玄野低头,将桑言脖颈处残留的汁液清理干净,他伸出舌头,舔舐着锋利的獠牙。“言言,你的家乡,是什么样的?”傅玄野再次问出这个问题,他补充道:“本尊指的,不是狐族!”桑言睁开眼睛,探寻的目光盯着傅玄野。他记得,傅玄野曾经逼问过他的身份。看来傅玄野早就对自己的身份有疑虑了。当时他身上绑定着系统,不能向傅玄野剧透。现如今任务完成了,说一说,应该不会遭雷劈了吧!“你知道些什么?”桑言问。“本尊知道的,比你想象中,要多。”桑言笑起来:“说来听听。”傅玄野捏了捏桑言腮部的软肉,沉声道:“有本尊在,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傅玄野深邃的眼瞳里,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和保护欲。他的表情坚定,坚定得有些凶恶。宛如一头护食的野兽,谁敢动他的猎物,粉身碎骨就是下场。桑言鼻子微酸,他转过视线,身子却往傅玄野怀里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