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言身上的衣服散开,他扯过薄被,盖在身上。看着傅玄野的背影,不知道要不要再提一次。桑言偏头,看向傅玄野鼓起帐篷的位置。也许是桑言的眼神太过炙热,傅玄野的大掌覆盖在桑言的眼睛上,嗓音哑得不像话。“别看!”桑言吞咽口水,问道:“那个,需要我帮忙吗?”傅玄野松开手,桑言的视线有意无意瞥过那个地方。傅玄野此刻已经换了一件十分宽松的长袍,但依旧遮挡不住风光。有些大得吓人。“哥哥,求你别招我了。”桑言撇嘴,说实话,他也有些害怕。傅玄野半蹲下身,在桑言额头上吻了吻:“是哥哥说,这些事,应该留到,结为道侣后,才能做的,怎么一副遗憾的模样。”桑言缩脖子躲开:“才没有。”“哥哥,师弟有事,离开一会儿,很快回来,你早些休息吧!”不等桑言点头,傅玄野就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房间里。桑言盯着天花板。傅玄野若真是为了调和体内两股力量,想和自己双修。自己都主动了,他还要忍着受苦。桑言叹了口气,又摸出袖子里,鹿离塞给他的玉佩。看来,要开始准备了……你去哪儿了床榻上柔软舒适,冰丝凉席,躺在上面,桑言很快来了睡意。傅玄野回到房间,已经是后半夜了。桑言四仰八叉躺着,露出一截白嫩的腰肢。傅玄野捡起地上的薄被,盖在桑言身上,抽走他怀里的枕头,一块玉佩掉出来。傅玄野眸色一沉,拿起那枚玉佩,金色的灵力注入其中。玉佩中心显现出交错复杂的纹路。看起来,竟然像是一副地图。傅玄野周身的气压极低,腰上缠着一条白皙手臂。他转头,看了一眼黏过来的桑言,将那枚玉佩收了起来。傅玄野很忙,桑言一睁眼就见不到人,他想出去,却发现洞府里多了一道禁制。桑言被关起来了。还以为傅玄野已经消气了,桑言气愤地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荡得老高。桑言垂头,盯着脖子上的吊坠,往里输入灵力。那吊坠没什么动静,就在桑言以为联系不到傅玄野时,脑海中出现傅玄野的声音。“哥哥,你醒了吗?”“为什么把人关起来?”“哥哥吃午饭了吗?”桑言深吸一口气:“我要出去!”傅玄野那边沉默许久,沉闷的声音道:“哥哥想去哪儿?梨花院吗?”桑言皱起眉头:“我去哪儿,需要跟你汇报吗?傅玄野,你怎么……”桑言鼻子发酸,一脸委屈的控诉起来:“怎么如此不讲理!”“哥哥,外面那么危险,等师弟有空了,再陪你一起出去。”桑言咬了咬牙,气的浑身发颤:“为什么要你陪着我?我只想自己出去。”傅玄野那边沉默不语,桑言只觉脊背发寒:“你不会真的要把我关起来吧!”“哥哥,今天我会早点回来的。”“傅玄野……你不能这样啊!昨晚不还好好的吗?傅玄野!”无论桑言怎么呼唤,傅玄野那边都没有回应。桑言站起身,在院子来回踱步。他咬着大拇指的指甲盖。早上醒来,鹿离给他的玉佩不见了。桑言翻了乾坤袋,找遍了床榻四周,甚至翻遍了整个屋子。难道是傅玄野拿走了吗?桑言从未感觉一天有如此漫长,傅玄野说会早点回来,结果月亮都升起来了,他也没回来。桑言想着玉佩的事问傅玄野,他一直等到了后半夜,眼皮上下打架,沉重的合在了一起。睡梦中,桑言感觉,有人在触摸他的脸。他身上装了弹簧一般,猛地从床榻上弹起来。吓了傅玄野一跳。“怎么了?”傅玄野穿戴整齐,墨青色窄袖长袍,腰间挂着桑言送给他的白玉吊坠。他捧着桑言的脑袋,在桑言额头上落下一吻。“哥哥,做噩梦了吗?”桑言环顾四周,窗外的天,泛着鱼肚白。“你刚回来?”傅玄野这样子,不想是刚回来,倒像是刚起床,得马上离开。桑言下意识抓着傅玄野的袖子,不让人离开。“嗯,我回来看看哥哥,一会儿就得去宗门了。”桑言皱起眉头:“宗门里有什么事,你怎么这么忙?”傅玄野坐在桑言身边,脸上带着浅浅笑意:“不是宗门的事,我不是答应哥哥,要给哥哥全天下最好的聘礼吗?”“聘礼?你想准备什么?”“嘘!秘密!”傅玄野抬起桑言的下巴,嘴巴亲上来。他身上有一股松木冷香,就连嘴里,都有一股寒气,桑言躲着傅玄野。“我有话说。”傅玄野装聋作哑,扣住桑言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