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邦指了指茶杯:“喝茶。”
说完后,他就扫了一眼坐在钟复生身旁的钟正平。
因为今晚钟复生汇报工作,带着钟正平,这是不符合常理的。
不过,夏安邦倒是一个随性之人,只要工作内容不涉及绝对的保密事情,他是不介意多一个人的。
况且,此人还是钟复生的儿子。
他就问:“复生同志,令郎如今做些什么呢?”
“看他一表人才,定然也是一位可造之材啊。”
此话一出,钟复生脸色不由泛白。
他忙回答说:“夏书记,他哪里是什么可造之材啊,他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不懂得事情分寸的蠢蛋。”
夏安邦哈哈一笑:“复生啊,怎么能这么骂你儿子呢?”
“他是犯了什么错吗?”
夏安邦似有所悟。
难怪,今日钟复生向他汇报工作,汇报的内容全是他想听的内容,也是能让他满意高兴的内容。
原来,他另一个目的是他的儿子啊。
他儿子犯错了,来求自己帮忙?
钟复生一声叹息:“我时常在想,若是这蠢货能有夏书记令郎一半,不,一小半的聪明才智,一小半的人格魅力,我也不会为了他的事情而耽误工作,东奔西走啊。”
“为民同志也不愧是夏书记的儿子,太过优秀了。”
“我冒昧的将为民同志与自己家这蠢货相提并论,就是感慨啊,无限的感慨。”
夏安邦哈哈一笑:“复生,各有各的想法嘛。”
“我们这一辈的想法是我们这一辈的,不能强加给孩子。”
“为民能有今天,也是他自己干出来的,我倒是很少教育他。”